而眼前的這個人,居然避開了那些巡衛士兵的視線,直取他的房間。
很不錯的輕功。
只不過相比於他司徒零,似乎還遜色了不少。
“別管我是誰,我只是來要你的命。”寧如風壓低又眸,眉頭深深的幾條黑線,即使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司徒零,他還是會為了寧悠揚放手一博。
穿越這種東西,果然夠狗血(05)
“別管我是誰,我只是來要你的命。”寧如風壓低又眸,眉頭深深的幾條黑線,即使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司徒零,他還是會為了寧悠揚放手一博。
說完便將手中的長劍扔掉,運動內功,準備與司徒扣徒手相搏。
“揀起來。”
司徒零聽起來很是悠閒的聲音,只是這種悠閒之中,似乎有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寧如風眉頭皺緊。
“用劍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徒手相搏?呵,我沒興趣。”
司徒零站直了身子,白色的衣衫隨風輕舞,臉上的傲氣毫不掩飾。
月色之下,更有一種王者氣息在他的身邊圍繞。
只是這句話裡,充滿了對寧如風的譏諷。
他不屑於一個不是他對手的人跟他平起平坐,徒手相搏對他來說,沒有半點的戰鬥慾望。
“如果我不呢?”
寧如風從來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威脅,包括司徒零,也是一樣。
“不?”
司徒零笑了,笑容裡,滿滿的嘲意。
什麼也沒有說,身子一躍,直接躍下了屋頂。
寧如風可以拒絕他,但是他,卻已經沒有興趣再跟寧如風玩。
機會是寧如風自己錯過的。
見司徒零突然躍下屋頂,寧如風眉頭一緊,剛想隨後躍下。
咻……
一支利箭破風而來。
迫使寧如風不得不後退兩步,避開了這突然而來的一箭。
寒氣,從四面湧來。
站屋頂的四方,分別站了四個人,已經將他形成包圍的局勢。
四人之中,一人持大刀,一人持大錘,一人持軟鞭,而另一人,則是手持弓箭。
“他們從來都不會單打獨鬥,不過他們會給你揀起那把劍的時間。”
院子裡,司徒零悠閒的坐在石臺邊上品茶,對於房頂上一的眼,他只需要聽著就行了。
閒逸王府雖然有個閒字,但是這王府裡,從來都不會養閒人。
穿越這種東西,果然夠狗血(06)
閒逸王府雖然有個閒字,但是這王府裡,從來都不會養閒人。
邪魅的笑容從嘴角渦開,杯中茶水隨著手指的輕搖,蕩起了一層層漣漪。
與此同時,層頂上,五個交錯的人影。
月色迷茫,濃濃的殺氣……
……
江洲縣城。
寧悠揚坐在房間裡,無精打采。
“小姐,你說腳痠,來,泡個腳吧!”秋香端著一木盆的溫水進來。
她也不知道今天少爺帶著寧悠揚去了哪裡。
但寧悠揚一回來就叫腳痠,想必走了很遠的路吧!
寧悠揚看了看秋月,如果是平時,她肯定又要笑秋月一陣了。
記得她穿越前就詛咒秋月給自己端洗腳水,沒有想到這些居然都靈驗了。
只是現在,她很沒有心情。
“小姐,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高興呢?”秋月見寧悠揚趴在那裡,沒有半點的動作,不由得皺上了眉頭問道。
寧悠揚沒有回答秋月的話,而是反問道:“少爺是不是出去了?”
她剛才去了一趟寧如風的房間,裡面沒有人,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他的影子,看樣子是已經出去了。
“好像是吧!”秋月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寧悠揚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加上今天聖旨的事,她現在也不敢隨便問什麼說什麼。
這就是丫鬟的命!
聽到秋月的回答,寧悠揚更沒勁了。
聖旨都下來了,她該怎麼辦呢?
她真的不想嫁給司徒零,那個渾蛋,她連長相都還沒記清,居然就要做他的妃?
寧悠揚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在準備寫這部書的時候,可沒有想到這個吐血的情節呀。
怎麼一穿過來居然是這樣?
如果按她寫書的習慣,那道理男主應該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