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鬥角,別說自己是個混血,就算純血,天天忙著應對那幫公子小姐們就累死了,哪還有時間看書學習。
在拉文克勞的長桌上坐下,小鷹們禮貌溫和的接待了他,這讓他感覺很好,幾道強烈的視線射了過來,好奇地看回去,三張熟悉的臉和兩張不熟悉的臉——格蘭芬多,原來他們分到一起了啊,那個適合腦子空空的地方。
皺眉,那個紅髮女孩什麼表情,一臉震驚的死盯著我幹什麼,嘖,真讓人討厭。
(就要崩潰的莉莉同學:“拉文克勞,為什麼是拉文克勞,老天爺,我以為就算曆史已經不一樣了,可也不來這樣的,沒了斯萊特林標誌,教授大人還是教授大人嗎,啊啊啊~~~~~”好在這次她及時咬住了牙關,才沒再搞個脫口而出。詹姆:莉莉,莉莉你怎麼了,放心,一會兒就能吃東西了,你
再忍忍。)
“阿爾。林!”啊,來了,急忙轉移視線,阿爾!就見娃娃臉男孩已經坐在那裡戴上了帽子。
“嗯嗯不好辦,腦子不錯,有衝動,有隱忍,咦,你是純血啊,那就去斯萊特林吧,那裡應該適合你。”
“哦,不不,您可能弄錯了,我不是純血,我是孤兒來的,把我分到別的地方去吧。”
“哦哦哦,我不會弄錯的,我說你是純血你就是純血,而且這個血統我還很熟悉,是什麼時候遇到的呢?哎呀,活得太長了,裝得事情太多一時想不起來了,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啊。”
“不用想了,親愛的分院帽先生,如果您真能看出人的想法,那就一定能看到我多喜歡學習吧,所以,您不覺得我特別適合拉文克勞嗎?您不用多想了,就讓我去那裡吧,梅林知道您是多麼得善良。”身世雖然重要,但現在可不是時候。
“哦,天哪,真是一百多年都沒遇到這麼禮貌的孩子了,別的孩子一見我就什麼都不敢說了呢,您真是有勇氣,好吧,我決定了——格蘭芬多!”
聽到分院帽的叫聲,禮堂裡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尤其是格蘭芬多(除了某幾人),每個孩子被分好院大家都會鼓掌為他慶祝的,每個被慶祝的孩子也都很高興。
可是,這次好像不太對勁。
掌聲慢慢稀落,可坐在凳子上的孩子卻半天沒動,良久,方才見他伸出一隻手,慢慢地(抓)下了頭上的破帽子,然後(惡狠狠)地開始用力(撕)!
哦,梅林,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麼對待分院帽的說!
全場震驚,就連站在凳子旁邊的麥格教授都沒反應過來要解救可憐的帽子,安靜異常的禮堂裡就聽一個破嗓子哇哇大哭:“哦,梅林,敢這麼對我的孩子,絕對是個格蘭芬多,絕對是~~~~~救命啊~~~~~”
結果跑過來幾個教授齊上陣,才從阿爾手裡奪回了可憐的帽子,只是,它好像更加破舊了。
我呸!這什麼材料做的,撕了半天才弄破一個小口,早晚做個大剪刀非把你剪碎不可,要不給它上個火刑?聽說中世紀很多巫師都是被燒死的呢,布做的總不會防火吧。
恨恨瞪著麥格教授手裡哭泣的破布,阿爾忽然扭過頭,粉委屈地看著同樣緊盯著他的西弗靳斯,嗚~~~
一步三回頭地蹭到格蘭芬多,連身邊坐的是誰都沒看,只想著這七年可怎麼過啊。
不會再有人叫他起床,不會再有人給他撓癢癢,不會再有人幫他準備一早要穿的衣服,不會再有人趕小雞似的讓他疊被子,也不會再有人在他熬夜的時候送他吃喝拉他回去睡覺了
嗚哇~~~~~~
某越想越覺得天塌了地陷了的阿爾同學呆呆坐著,淚真的開始奔了,老天爺,您為什麼要在我已經適應了某種依附型動物生活後又殘酷得讓它離我而去,我可怎麼活啊。
西弗,你可是答應了院長,師傅和你媽媽要照顧我的,怎麼能這麼快就棄我而去,雖然這並不怪你,只是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已經對我這麼重要,雖然現在你和我之間只有三米零一公分半。
“哇~~~~”突然禮堂裡響起一片驚呼。
“你,重新把我分到格蘭芬多,不然我撕了你!”
西弗?
阿爾趕緊抹抹淚眼,抬頭去看。
教師桌前,一個正要分院的孩子被嚇哭了,他正準備戴的分院帽此時被一個黑髮黑眼的高個男孩抓在手裡,正東扭西扭的大叫:“瘋了,真是瘋了,已經分好的院不可能更改,這是規矩!”
旁邊的麥格教授這次反應很快,一把撈住了分院帽的尖頭,正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