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普帶心疾首地說道,目光中帶著仇恨的光芒,同時,他的心中掠過隱隱的不安,他總是覺得這兩位將軍已經遭遇了不測了,而真正凶手就是自己眼前的男子!
耶律彥拓桀驁的唇扯開一絲殘忍的笑:“不錯,這兩塊地圖的的確確是本王從他們手中得到的,但──你說錯了一點!”
他狂佞地看著桑普,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也格外駭人。
“你想說什麼?”
桑普也不是糊塗之人,他知道耶律彥拓一定還有後話要說。
耶律彥拓俊逸的臉上揚起邪惡的笑靨,他緩緩開口道:
“本王沒有生擒那兩個心,而這兩塊地圖是他們親手、而且是心甘情願交結本王的!”
故意放輕的語氣中卻有著令桑普大驚的震撼力。
他蒼老的身子猛地一抖,而在一旁的桑仲揚也顯然愣住了。
什麼?怎麼可能?
“不可能,耶律彥拓,你不要信口雌黃了!元餘、玄易一各忠心耿耿,他們怎麼可能交給你,簡直荒謬!”桑普厲聲吼道。
不錯,這一定是他一貫誘敵的手段!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著於攻於心計之人,雖然年紀輕輕,卻有著深不可測的城府!
耶律彥拓一下子將身子欺近桑普,臉上掛著捉換不透的笑意:
“桑老將軍,你在氣急敗壞啊!這說明本王的話多多少少在你心中起了些許作用,哼,本王不妨再多告訴你一些,其實,真正滅你們渤海國的並不是本王,而是你們自己的大王──大、湮、撰!”
他揚著惡魔般的笑,一字一句地告訴著桑普,很能想象得到這句話將會引起怎麼的震撼!
果然!桑普、桑仲揚還有秦落衣同時抽了一口氣。
不可能──他在撒謊!
他們的王大湮撰滅了自己的國?這簡直是開玩笑!
桑普看了耶律彥拓片刻後,冷冷揚起一句話:
“看來東臨王不單單會興兵作戰,連笑話也能講得如此繪聲繪色!”
“哼!”耶律彥拓挺起身子,你眼底掠過一陣譏笑:
“我是不是在講笑話,只要桑老將軍看過兩個你所熟悉的人之後便一清二楚了!”
緊接著,他冷冷地朝隨行計程車兵大聲喊道:“把那個人帶上來!”
士兵倒得令後,馬上帶上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有著同樣身形這瘦的樣貌。
半這兩個人出現在桑普面前時,桑普的身子猛然一抖,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與震撼,這兩個人分別就是元餘和玄易,但是他們身上衣著契丹服飾,儼然成為契丹國的一族。
“你們──”
桑普伸出手指著他們,心中的疑惑太多了,他實在不知如何問起。
耶律彥拓上前一步,對兩位將軍冷冷說道:
“看來你們應該跟桑老將軍好好解釋一下才好!”
不錯,這兩個人就是元餘和玄易,當們看到桑普出現在這裡時,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的不自然,其中元餘更是忐忑不安的叫了一聲:“桑老將軍!”
“爹,這是怎麼回事?”
桑仲揚忍著疼痛,寒心地問道,顯然他也看到了兩位將軍身上的契丹服飾。
桑普抖顫著身子,微眯著蒼老而又渾濁的雙眼,一步一步逼近他們:“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竟然已經接收了契丹的受封?”
他感到周陣陣寒風吹起,就像被萬劍穿心一樣,疼痛萬分。
玄易抬起頭,爬著桑普那般眼神,覺得也有些不自然,他喃喃說道:
“其實,那兩塊地圖的確是我們親手交給東臨王的!我們真的圖有辦法,我們也需要活命啊,正所謂人往這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也是見時勢而轉變的!”
“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是對先王的不敬?當初先王駕崩之時,我們三人已經發過誓言,一是照顧好現今的王,二是一定要誓死保護好渤海國的藏寶圖千萬不能落在蠻夷之手,怎麼?這番話你們二人難道忘得一乾二淨嗎?”
桑普越說也生氣,當他看見兩人分別穿上契丹的服飾後,心中也明白七八分了,但是,他心中仍舊是氣憤不已,雖說大勢已去,他們沒有堅守陣地也就罷了,還竟然將渤海國的那兩塊藏寶圖雙手奉上,先帝呀,臣著實對不住您哪!
元餘聽聞桑普這般說道後,深嘆了一口氣:“桑老將軍,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嗎?但是人還是要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且更重要的是,當我們知道渤海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