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酒,看著窗外的天空,耳邊不時傳來陣陣無奈的議論與對天寒宗的憤怒之聲。
他坐在這裡已經很久了,從昨天夜裡,直至如今晌午,陽光明媚,帶著一股炙熱,散入酒棧中,與酒一起被飲下。
他很少有這樣平靜的時候,在他的記憶裡,不需要修行,不需要閉關,不需要躲藏與廝殺的生活,唯有在烏山時。
從來到了這南晨之地後,如這樣的平靜,很是少見,他很珍惜。
就這樣坐著,當天空有些黯淡黃昏之時,從外面傳來了一聲聲驚呼,更有轟鳴從遠處傳來,隨之而起的,則是一聲慘笑。
“又有人失敗了……凝血境挑戰開塵,唯有瘋狂之女才會去這麼做……可不這麼做,就只能放棄。”
“好在南天大人與冷印大人憐憫我等都是邯山外人,這些天但凡挑戰他二人者,都只傷不死。”
“天寒宗這一招,很絕南天大人與冷印大人也是無奈,除非像柯九思大人那樣選擇離去否則的話,他們的存在,就是阻擋別人獲得資格的第一道關卡。”
“可他們又能如何,就算是裝作失敗也只是害了別人而已,三部的開塵者,一旦挑戰,他們才不會留手。”
蘇銘低著頭喝著酒直至黃昏流逝,再次成為了黑夜時,酒棧的人們也大都散了,與昨夜一樣,有不多的幾個人,在那裡喝著悶酒。
其中有那麼兩人,也是昨天夜裡在這裡的,他二人一個是那老者一個是一臉醉態的青年。
“這位兄臺在這裡一整天了吧,來,我們儘管不認識,但同是被天寒宗放棄之人,我們喝酒!”那青年拿著酒壺,來到了蘇銘的桌子旁,笑道。
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