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系的裝扮完全彰顯小女生的特色,簡直是夢幻的天堂。
搞什麼,真的當她還是沒長大的孩子呀。
她早就過了愛做夢的年紀來了。
“那又怎樣?難道這個樣子我就要原諒他嗎?”她不屑的說,心裡有些委屈。
如果不是他當年一意孤行,她也不會變成孤兒。而她也不會因此失去兒子,總之這一切都是他的不對。
“可是爺爺已經知道錯了,而且他這麼大的年紀了,你真的不願意原諒他?”黑優有些心疼的問。
朵朵看著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她沒那麼鐵石心腸。在知道黑伯是自己爺爺的時候,她心中居然有一些雀躍。想著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親人的存在,她心中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她的內心深處還是肯定這個親人的。
“朵朵。”黑憂來到她的面前,拉過她的手,“你知道嗎?爺爺的身體最近很不好,醫生給他查過了。說他心臟很不好,他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你。如今,他找到了,也希望得到你的原諒。”
黑優的話讓她一怔,不禁有些錯愕。
“你說黑伯他……”
黑憂點點頭,:“爺爺不想讓我知道,所以他一直瞞著我。可是我還是知道了,所以朵朵,我希望你能原諒爺爺,他真的很想你原諒他。”
當她知道爺爺身體狀況不好的時候,她也難過的要命。
一邊的朵朵聽著,心裡慢慢的惆悵起來。
其實她不是不肯原諒,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她心底深處還有一個很傻氣的念頭,就是希望他更加的自責一些。
這樣,他會對自己更好。
可是她卻忽略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黑伯已近是一個年邁的老人了,他已經痛苦了大半輩子了。
爸爸媽媽的死也許她是痛苦的,但因為沒有什麼記憶。有的,更多的只是遺憾。而黑伯就不一樣了,他才是真真的痛苦。
唯一的一個兒子的離去,對於當時的黑滄海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想著,她的心隱隱的作痛起來,一陣不舒服的感覺襲上來。
她揉揉眉心,瞬間將翻騰而出的感覺再度壓抑回去,明瞬的目光再一次的看向窗外……
◇◆◇◆◇◆◇◆
司徒宸心情煩躁的來到澈的工作室。
這間工作室是司徒澈設立在內地唯一一間旗艦店,剛剛成立不久的店子,生意已經有模有樣了。
司徒宸直接來到三樓澈的私人工作室,此時他已經喝了三杯咖啡了,而司徒澈卻依然埋頭設計圖稿。
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你就這樣把我涼在一邊?”他極度不滿的說。
埋頭苦幹的司徒澈與平時截然不同起來,他穿著白色的襯衫,袖口挽到手臂上,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
與司徒宸的不痛,澈永遠是白皙乾淨的男子。
終於,他緩緩的抬起頭,俊美的臉上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看起來沉穩了許多。
司徒宸愣了一下,“你戴眼鏡?”
他記得這個家中,唯一戴眼鏡的只有大哥司徒晟,什麼時候澈也帶眼鏡了。
“中度近視。”他摘下眼睛揉揉太陽穴,又把眼鏡戴上看著對面的司徒宸。
“天要下紅雨了嗎?”他不禁問著。
“什麼?”司徒宸皺著眉頭。
“不然你怎麼會來找我?”他笑著反問。
“難道我來還需要理由?”他挑著濃眉,口氣有些不滿,“身為老哥的知道你的店開業了,所以特意來看看。看起來,生意相當的不錯。”
這話更讓司徒澈更加的不解了,他顰眉看著司徒宸。
“哥,你來找我有事?”
司徒宸一震,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司徒澈,“那個……朵朵和你聯絡了嗎?”
一個星期了,她離開一個星期了。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過她,給她打電話她也不聽,他去過黑家兩次,也被謝絕在門外。
這樣的情況讓他摸不著頭腦,搞不清狀況。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躲著他,故意不見他。
該死的女人,她在搞什麼,就這麼預備不見他了?
想著,他的心裡就一陣的不舒服。
司徒澈挑著眉看著他,不禁有些詫異。
“哥,你要女人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阿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