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近,和她比試完舞姿比試箭術,最後嫿兒還在箭術上讓了她,她才沒再刁難。祁世子是萬萬不行的,到時候讓皇帝皇后仇視咱們侯府,得不償失!”
老太太心裡則狠狠呸了一記那皇后,不就是個皇后麼,有什麼了不起,宴會竟然不給她遞帖子,擺明沒將她放在眼裡,讓她女兒傷心死才好。
不過想著事情的嚴重性,她抬了抬眸,仔細搜尋了腦中的人,又道:“那你說,嫿兒配誰合適?總之,對方門弟一定要高,要想門弟又好人品上佳的,大多定了親,如今沒定親的很有實力的,除了祁翊便是齊王府世子,但楚宸燁是三王、五王一黨,萬一他們造反,一旦輸了,咱們是真的完了。況且聽說那楚宸燁為人殘暴,動不動就殺人,還是個鰥夫,娶個妻子還沒過新婚之夜就分別,一回來妻子就死了,當真有點晦氣!”
聽老太太這麼說如今權傾朝野,手後重兵的楚宸燁,南宮昊天當即咬了咬唇,心裡不服氣的思忖,人家楚宸燁雖然是鰥夫,但身價卻比那些未定親的世子好千百倍,又生得有帝王之相,這樣優秀的男人,就是十個嫿兒也不配。
老太太真把侯府當金窩了,總肖想著配個人上人,也不看人家看得上自己不,還把人家說得一文不值,他聽著就不舒服,便道:“楚宸燁年輕氣盛,為人雖然古怪了些,但是個用情至深的男人,將來前途無可限量,又自己掙了功名在身,早早便是文武狀元,有什麼不好?兒子就覺得他很好,只怕人家看不上咱們侯府,他那樣的,只有十分優秀的公主才配得上,這些厲害的人物咱們都別肖想了,好好給嫿兒尋個門當戶對的正經人家也就罷了。免得東挑西挑,最後好的都讓別人挑了去,倒讓嫿兒落了個不好。”
老太太見兒子明著暗裡的埋怨自己,知道他是為蘇氏出氣,心裡不由得冷哼一聲,因為個小妾,兩母子竟有了嫌隙,果然,她疼喬兒是對的,這個兒子,心裡根本不尊重她。
“嫿兒的婚事你先留意著,對了,我也想為蕊兒尋門好親事,蕊兒是喬兒的嫡女,身份尊貴,你一定得給他張羅個好人家。”老太太心中難掩對蕊兒的喜歡,說到這裡便笑了起來。
南宮昊天心裡遲疑一下,不由得滿目譏諷,自己家還有幾位庶女的婚事都沒提,老太太竟想著二房的女兒,果真他還是看重二弟,從小到大都這樣。
什麼身份尊貴?不過一商戶女兒,哪裡配得上那些官家?
想到這裡,南宮昊天喝了口茶,思慮道:“這事兒子會幫著留意,憑蕊兒的身份,以及我侯府的助益,她配個尋常的官夫人倒是有可能。”
“尋常的官夫人?也就是七、八品那些沒能耐的小官?不行!”老太太一口否決,就差沒把茶杯摔出去了,滿目的陰險狡詐,“我的蕊兒孝順懂事,從小就親我,她再怎麼都要配個三、四品大員,若是有幸讓皇族看上,你一定要為她努力爭取一番,她和嫿兒在我心中同等重要,你這個做大伯的可別虧待她。”
南宮昊天差點就哭了,一臉為難的看著老太太,“可蕊兒只是個商戶女,這樣的門弟,配個七、八品縣官已是高攀,這還得咱們多努力,何況那些三、四品大員?母親你為蕊兒思慮是對的,但也要考慮她的出身家世,咱們不能好高騖遠,要實事求是。”
“你這是埋怨我?”老太太心裡一直有氣,氣的就是蘇姨娘,如今這兒子公然頂撞她,今天的他和平日都不一樣,她氣得緊咬下唇,恨不得衝到藕香院撕爛蘇嫿娘那張裝可憐的臉。
“兒子不敢,只是,在為蕊兒籌謀的同時,咱們也要替雪兒、珏兒她們打算打算,畢竟她們才與咱們是最親的,將來對侯府也有幫助。”南宮昊天心中一直偏愛南宮珏,加上最近南宮珏表現良好,心中對南宮珏的愛又多了幾分。
一想起幾個不成氣侯的庶女,老太太臉色當即佈滿陰雲,冷幽幽的哼了一聲,“姨娘生的能有什麼出息?如果蕊兒這個嫡女都尋不到好人家,那她們就更別肖想了。雪兒有個那樣的母親,傳出去人家會怎麼說她?珏兒品行不好,愛撒謊,又是姨娘所出,還有怡兒,更是膽小懦弱,誰家看得上啊,能配上個不錯的庶子已是她們的福份了。”
見老太太為了貶低珏兒把雪兒、怡兒一塊梢上,南宮昊天眼底已經聚滿寒冰,有時候他真恨這個孝字,一個孝字壓下來,總讓他喘不過氣,無論長輩有理無理,在孝字面前,他都得低頭。
既然珏兒沒人疼,那他就自己努力,給她說門好親事。
老太太說完,又想起過繼一事,便看向南宮昊天,神情稍稍緩和一下,眼裡是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