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個人嘴裡說的人是誰了。”
突襲都城20
說著微微撅了一下唇:“他說他曾經得罪了一個人,現在想用這個簪子向那個人標明心意,今日皇后娘娘說起簪子的來歷,我就知道那個人嘴裡說的人是誰了。”
“還回來?”
姜皇后低頭看著眼前的翡翠簪,並不身伸手去接。
視線從簪子上往上移,順著夜月的手臂,最後停留在她臉上。
意味深長地盯著夜月的眼眸,看著那平靜無波,就連一點閃爍神情都沒有眼眸,姜皇后面色驟然一沉,
臉上的笑意全無,冷聲說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南宮羽。”
聽著夜月朗聲說出來的名字,姜皇后嘴角頓時噙起一抹冷笑。
就是芊芊,眼裡也露出了狐疑的神情。
姜皇后看著夜月的眼眸裡,全是嘲弄的神情。
低垂眼瞼,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
端起茶杯時輕悄無聲,放下茶杯卻是猛然將茶杯頓在桌子上。
茶水四濺,更多的是從裂開到茶杯中流出來,沿著桌面滴落於地。
姜皇后面如冰霜,緊緊地盯著雙手猶自捧著翡翠簪的夜月,低聲喝道:“說,你和南宮羽那個逆賊之間到底有什麼勾搭!”
看著睜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夜月,姜皇后聲音頓時為之一變,提了提唇角,輕飄飄的笑道:“你若是想用一些胡言亂語搪塞過去也行,本宮保證蘭陵國為了你都謊話滅國。”
柔柔的語氣,從姜皇后的嘴裡說出來,卻平添了一份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夜月眼裡,就已經多了一份怯意。
捧著簪子的手指,已經變成將簪子緊緊地攥住。
指關節也因為用力顯得有些發白。
好半響,才怯怯的往姜皇后那張含怒的俏臉望了一眼,有些吶吶的問;“極月不知道皇后娘娘為何有此一說。”
抓著簪子的手指更是緊了一點,咬牙說道:“按皇后娘娘剛才的說法,這個簪子本就是雲凌國世代皇后相傳之物,極月這樣也是隻是一來為母妃報道南宮羽的救命之恩,二來。。。。。。”
突襲都城21
抓著簪子的手指更是緊了一點,咬牙說道:“按皇后娘娘剛才的說法,這個簪子本就是雲凌國世代皇后相傳之物,極月這樣也是隻是一來為母妃報道南宮羽的救命之恩,二來。。。。。。”
說話間,頭也抬起來了。
靜靜的和姜皇后對視著,沉聲說道:“原來我只是知道救我母妃的人叫南宮羽,但人海茫茫實在無法尋覓,只是剛才回到都城,聽到南宮羽一家明日滿門抄斬的事情,吩咐管事打聽,才知道他就是我苦苦尋覓的恩人。”
姜皇后避開夜月直視的眼神,側目和芊芊對視了一眼。
面上神情卻更為冷峻,厲聲呵斥出聲:“若我是你,就趁早把這個事情好好的藏在心裡。”
說著冷笑一聲:“要知道,皇上已經下了死命,誅殺和南宮世家有關聯的人,在這個時候,誰敢求情?”
“若真的是這樣,那極月更要一試。”
夜月抿了一下唇,聲音也變得冷了下來;“南宮羽對我有救母之恩,若是在這個時候,我為了明哲保身不聞不管,豈不是忘恩負義。”
說話的語氣,也是毫不含糊,毋庸置疑。
對姜皇后的脾氣性格,夜月雖然不甚瞭解。
但是,她卻瞭解人。
人,有時候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綜合體。
越是像姜皇后這樣寧負天下人的人,偏偏就會越欣賞那種和她截然相反,重情重義的人。
這個人心下意識中,幫自己找一個人彌補。
就像是每一個人愛上的,基本都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情人。
正因為如此,到了後面,才會有那麼多的遺憾。
餘留下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卻沒有想過,從一開始,就是他們自己的心,為自己製造著麻煩。
夜月利用的,就是這個人自己本身都不自知的弱點,連姜皇后也不能避免的弱點。
更何況,在姜皇后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足以讓她更改明日斬殺南宮羽的決定。
突襲都城22
更何況,在姜皇后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足以讓她更改明日斬殺南宮羽的決定。
那個原因就是宇文極。
南宮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