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都要去木匠那裡去打。這一點他在瓜陵渡又常常看見。
水思歸道:“我不管這些事。簡單便好,後面那個院子你鋪上細沙,做個練武場便是。不可僱太多人,但要記得找個好廚子。”
孟帥答應去了,餘光看見那百里曉兀自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只是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心中暗自奇怪,也不知水思歸怎麼想的,為什麼要一直帶著這個人。
既然換了一身衣服,應當就是被搜過一遍了吧。
三天之後,孟帥見到了那房東洪鏢頭,聽說孟帥只付七十兩,他顯然不高興,但也沒有提出異議,只道:“你既然知道房子的事情還買,那就是有了準備。今後有什麼事,跟我無關,需不要給我找麻煩。生死各安天命,與人無尤。”
孟帥點頭道:“那個自然。”
洪鏢頭道:“簽字畫押吧。”將房契放好,按了指印。
孟帥照做,又問道:“不知道衚衕的另外兩家是什麼人?”
洪鏢頭道:“我哪知道?我又不常來。”想了一想,皺眉道,“對面好像原本是一個胡商的產業,他回北邊之後,空了有幾年了。裡頭那家……”他突然眼睛一亮,道,“是了,好像是一群女娃娃。”
孟帥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