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能讓人現了。我思來想去,這院子裡哪有什麼萬無一失的地方,還不如放在外面。”
慕容佳道:“外面?你已經將她送出巷子了?啊,不,你說是隔壁?”
百里曉走出小巷,到了對面一推門,大門應手而開,道:“你過來吧。”
慕容佳心中疑惑,她早就對整條巷子做過盤查,這對門是一間空屋她當然知道,要是這家人把巧珍放在這裡,倒也算是隱藏的很巧妙。只是這樣一來,巧珍沒有人保護,豈不是一搜就能搜到?
然而略一思忖,她就是已經知道道理,“是了。在他們看來,第一要緊的是解脫自己的干係,至於巧珍會不會被搜到,並不在意。說到底,又不是正式的盟友,他們自覺出手相助已經是人情,要是護不住也不算什麼大事。也是我們經營的時間太短,遇上這樣的變故,這一步棋算是下廢了。
然而此時還有一處難處,這兩座宅子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她現在妝容卸了,怎能出門?但現在再次化妝,又太過繁瑣。好在自己只是卸了面妝,頭仍是梳成男髻,衣衫也沒換。衡量了兩邊的距離,垂下頭快步走過小巷,反手把門關上。
她剛剛關上門,最裡面郭寶蓮家的宅邸開啟門,郭寶蓮一身勁裝帶著嬤嬤和侍女走了出來。
那嬤嬤道:“小姐,這下你看清楚了吧?那小子和那邊兒果然是一夥兒的。雖然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誰的屬下,但包藏禍心,總是不錯的。咱們近日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郭寶蓮嗯了一聲,道:“且慢,你們先退下。”
那嬤嬤道:“小姐,那邊是怎麼逼迫您的,您都忘了?難道還要心軟不成?”
郭寶蓮道:“一來這封印師的事情,我還有些疑慮。二來我有一個新的思路。”
兩人進了院子,但見滿目荒涼,真正是個破敗的院子。慕容佳以袖掩口,暗道:巧珍被藏在這裡,想來是吃了不少苦頭了。
百里曉推門進了後院,在後院一間耳房的床上,找到了那位巧珍。
正如慕容佳所想,那巧珍倒在床上,人事不省,臉色蒼白,身下只有稻草鋪墊。看來已經躺了有一段時間。
慕容佳上前扶住她,略一搭脈,就知道不過是給封閉了穴道,其餘不過虛弱而已。當下給她推宮過穴,沒料到推拿幾次,始終沒有效果,偏頭看了一眼百里曉,暗道:此人的手法很厲害,定然來歷不俗。他這是給我警告,叫我休要小覷了他們,還是要我開口求他,欠下人情?可你也小看了我姓慕容的。
當下並指如刀,飛快的顫動了幾下,在巧珍的脊背上劃過,就聽巧珍“哦”了一聲,清醒了過來。
百里曉看了她的手法,目光微微一挑,心道:原來是他們家,慕容家難得還有人存世,這下可給我抓到一條大魚。
巧珍驚醒,立刻坐起,一眼看見慕容佳,叫道:“慕容姑娘救我。”說著跪下抱著她大哭起來。
慕容佳拍拍她,道:“好啦,咱們回家吧。”
巧珍道:“我要見小姐,有大事稟告。不,告訴你也行,我有大事要告訴你。”
慕容佳止住她,道:“慢來。不著急,咱們回去再說。”
巧珍欲言又止,道:“是。”剛剛站起身,只聽咯噔一響。
三人同時一驚,回頭看去,卻見出聲音的不是別的,乃是巧珍睡過的床板。
慕容佳還道是巧珍不小心搖晃了床,道:“沒事,咱們……”
一句話沒說完,只聽又是咯噔一聲,那床板突然整個翻了過來,露出一人多長一個大洞。
在三人驚異的眼光中,一個人從洞中爬了出來。
四十五一把火
那漢子臉色大變,大叫一聲,往後就跑。
錚——
弓弦一鬆,利箭離弦。
嗖地一聲,那箭支擦過那漢子,射中了車裡的藥材。
孟帥略微習過騎射,也會設連珠箭,但畢竟重心不在這裡,也有些日子不練了,哪能與剛才那紅衣人相比?這一箭堪堪擦過那漢子,已經不錯了。在他想來,這一箭不過是牽制,郭寶茶在下面尋機動手更容易些。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孟帥只覺得手上一熱,那弓身上出現了傷痕,緊接著竟嘩啦啦碎成一地。
只聽砰地一聲,那漢子身子一顫,陡然從內到外冒出一團火焰,緊接著,整個人化為大火,火焰中,就聽他大聲慘叫,一聲慘叫未畢,已經成為一堆焦炭。
而與此同時,插在藥材上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