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種了一架花棚,花棚下是石桌石椅,收拾的十分乾淨,旁邊有小廝侍立,更像個富裕人家。<;冰火#中文只是房子比孟帥這邊舊了一點,看得出來是早蓋了幾年。
那少年讓孟帥坐在石椅上,讓旁邊的小廝給他倒了杯果茶。
孟帥雙手接過,道:“謝謝。”
那少年道:“謝什麼?你這孩子倒還懂禮貌。既然做了鄰居,那自然可以常來常往,小玉,把金糕和瓜子拿過來。”
孟帥再次道謝,那少年道:“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練武的,是不是?”
孟帥心中一動,道:“是啊。我和師父學武。”
那少年嘿道:“看來真是武風興盛,一個小巷子裡,竟然有兩家人學武。”
孟帥道:“那蓮女……姐姐也學武麼?”其實他也看出來了,那女子腳步輕若遊魂,半分聲響也沒有,若不是輕功造詣驚人,也不會有那麼輕的腳步。
那少年道:“她麼……她可不是學武功那麼簡單。可惜你是個小小子,要是個小丫頭,說不定就能進院子去了。”
孟帥心道:我要是小丫頭,我還稀罕進她的院子?問道:“怎麼說?”
那少年隨手指了指身後的牆,道:“蓮女糾結了一幫小丫頭,在院子裡練劍。看她年紀輕輕,已經當了師父了。”
孟帥道:“哦,她那裡也是開武館的?怪不得她要撕下那個告示,原來同行是冤家麼?”
那少年呸了一聲,道:“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她豈是開武館的人?她找的那些女孩子,個個差不多材質,朝夕一起練劍。我看了一下,應當是排練默契的劍陣,看來是為了培養自家的隊伍吧。”
孟帥道:“你怎麼看見的呢?是她邀請你去看的嗎?”
那少年臉色陡然一僵,含混道:“嗯,我去看過。”
孟帥看他臉色,心中暗道:難不成你是爬牆頭偷窺麼?好嘞,原來你能看見,看來這兩間房子的建築結構有破綻,回頭我也去看看。見他尷尬,便換了個話題,道:“大哥,你是做什麼的?也練武?”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我麼,練武自然也練,但世上練武的人,都不在我眼下。”
孟帥聽他口出狂言,登時暗中給他降了一格,半戲謔道:“怎麼,你是高武世界來的?”
那少年略一仰頭,道:“你懂什麼?因為我從事的,是世界上最高最神秘的事業。”
孟帥雖然不反駁,但目光中露出不信的神色,那少年突然長身而起,道:“諒你什麼都不懂。你跟我過來。”
兩人一路走到後院,但見後院影壁牆後,放了一個巨大的桌子,足有丈許長寬,大理石磨面,平滑如鏡。桌面上放著文房四寶,幾塊方方正正的玉石和一個巨大的黃楊木筒。
那少年取下桌面上掛著的一個卷軸,迎空一展,卷軸上墨跡淋漓的字型映入眼簾。
“何者至高?何者至深?何者至大,何者至遠?”
孟帥看著這森森的墨跡,但覺筆力雄渾,意境深遠,登時心中一凜,就聽少年道:“你說說,這四個問題如何回答?”
孟帥想了想,道:“天之高地之深,當為無盡。海洋最大,彼岸最遠。”
那少年聞言哂笑道:“果然如此,你也也會弄這些玄虛,說些莫名其妙的虛文。”
孟帥被迎頭一擊,心中不爽,暗道:“我可是按照這裡的世界觀才這麼說。難道你想跟我說獵戶座一等星比太陽大幾萬倍?”當下道:“那你說呢?”
那少年道:“這個問題,我在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回答過了。”說著將卷軸調轉。
但見後面也有一行字——
“寧不知至高與至大,盡在指尖一劃!”
字跡比起前面的龍飛鳳舞,顯得字型稚拙了些,但墨跡深黑,力透紙背,顯得勁力十足,現在寫字的人自信非凡,鏗鏘有力。
孟帥看了一眼,又轉過頭看向那少年,他需要少年進一步的解釋,總不能讓他憑空相信這麼中二的宣言。
那少年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足以改變天工的神奇法門,叫做封印。”
孟帥驚道:“聽說過。難道你就是……封印師?”
那少年臉色有一瞬間的遲疑,低聲道:“現在還不是。但早晚會是。因為我站在這個門檻上,比所有看不到這條路的俗人站的都高。”他轉而看向孟帥,道:“現在我來告訴你,封印是什麼。封印就是將世上最神奇的力量納入掌握,創造只有天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