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者正站在門口,瞪視著他。
鍾少軒一愣,便笑道:“父親,您可安好?”
鍾老頭和之前完全沒有區別,只是脫去早上那件灰色的皮袍,大冷天還只穿了一件單衣,架著雙柺在冷風中微微顫抖,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鍾少軒忙上前,想要攙扶他,被鍾老頭一甩,倒退了幾步。
鍾老頭喝冇道:“那小子往哪兒
去了?”
鍾少軒道:“他……去銀寧了。”
鍾老頭道:“誰讓他去的?”
鍾少軒微笑道:“倒也不是誰讓,是正好有這麼個機會,可以去羽林府進修……”
鍾老頭喝道:“我同意了麼?”
鍾少軒一怔,鍾老頭已經用柺杖點著他,道:“給我把他抓回來,我不話,誰許他去什麼狗屁的金寧、銀寧?”他見鍾少軒不說話,喝道:“怎麼了,你也反了?”
鍾少軒道:“您叫他回來,有什麼安排麼?可是有更好地展機會?”
鍾老頭道:“安排個屁,老冇子沒叫他走,他就哪兒也不能去。你把他給我抓回來。老冇子讓他在跟前盡孝,也需要理由?”
鍾少軒道:“要是這樣,您還是讓他走吧。這些日子正是他關鍵時刻,機會難得,失不再來,您也要為他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