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叫運氣不錯?那慘的是什麼樣子?”
傅金水道:“那就是這一下打在我腦袋上。”
孟帥心中暗自佩服。傅金水如此情形還有心情說笑,孟帥也得佩服他的堅毅。
傅金水一邊從血肉中將剩餘的布條摘除,一邊道:“小子,你也該樂了,這一下若不是我替你捱了,打在你身上,那可夠瞧的。”
孟帥不語,過了一會兒,道:“這一回是我欠你人情了。”
傅金水訝然看了他一眼,接著笑道:“玩笑而已,你當真了?”
等傅金水將沾染血水的衣衫除盡,露出上身。孟帥拿眼一瞥,但見他背上胸前,盡是傷疤,從色澤看,有新有舊,密密麻麻,數之不盡。
孟帥一凜,心中閃過四個字:“身經百戰”,不過聯想到他的身份,倒也可以理解。
傅金水也不招呼孟帥,自行走到水盆邊上,用水沖洗血肉,然後用刀子刮盡腐肉,自行上藥,拆開繃帶細細纏繞包紮。
整個過程,他都是一個人做下來,熟極而流,雖然眉心緊皺,卻沒多出一絲聲音,整個過程沉默而熟練,彷彿演練了千百次。孟帥想要幫他,竟沒有下手的地方。
到了最後,傅金水終於開口道:“幫我穿衣服。”
孟帥指著他的傷口道:“這個可以麼?不打個夾板?”突然心中一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