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檢查一番,道:“這裡不怎麼樣。”
葛虎提著包袱,跟在他後面,道:“你先挑房子好了,我住哪裡都行。”
司徒景皺眉,不理他說話,轉而往左邊去,孟帥道:“那邊有人住了。你住這邊好了。”
司徒景恍若未聞,從左邊那個通道走過去,走到裡面那間房門口,道:“這間好。”
孟帥道:“這間有人住了,你選別的吧。”
他還真會選,一選就選到了陳前的房間。
司徒景道:“我看好的房間,就是我的。這是你的房間?”
孟帥搖頭道:“不是。”
司徒景道:“那就沒你的事。”
孟帥道:“真有我的事還好了。這裡面的人不是那麼好說話。”
司徒景道:“我也不好說話。讓開。”
孟帥心頭火起,暗道:小屁孩兒,我好心幫你,你倒拿腔拿調,隨你便去。當下讓開幾步,心道這一回必有爭鬥,自己可要遠點,避免誤傷。
司徒景哼了一聲,伸手推門。
只聽砰地一聲,一道刀氣席捲而來,殺氣四溢,白光赫赫,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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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二 一群大人物
只見岑先生身後一人,一頭白,眼睛淡淡的,呈現琥珀色,望之不似常人。
孟帥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他莫名其妙見過幾次的白人,只是當時見時他一直頭戴斗笠,這時卻是第一次見他真容,卻見他出乎意料的年輕,似乎只有弱冠年紀,一雙細細的丹鳳眼眼角上挑,鼻直口正,彷彿古畫上的美男子一般。
他又看了兩眼,在那人雪白的眉毛,淡淡的眸子和白的不正常的面板,暗道:我就說麼,哪有長這麼怪異的白頭的,果然是白化病。怪不得他老戴著斗笠,只是不想曬到陽光罷了。
比起白人,他後面那人更加惹眼。那人雖然頭是黑的,但顏色漸變,從頭頂開始,漸漸往下紅,到了梢已經紅的如火焰一般,身上也是一件大紅袍,且袖口寬大,領子立起,袍子上綴滿華麗帶飾,就像禮服一般。光這件衣服就夠看三年的了。
除此之外,此人也是面貌堂堂,一部黑鬚垂於胸口,既瀟灑又威武。
孟帥總覺得,此人是從遊戲人物卡里下來的人,很不似正常人。
他們三個進來,桌上包括倪統領在內其他人一起起身相迎,那岑先生也是笑著請身後兩位入座。
孟帥冷眼看著,席上眾人顯然很尊敬岑先生,但對另外兩人卻異乎尋常的客氣,這種客氣更像是對外賓的客氣。大概這兩人並非府中原有的人,是外面請來的客人。
喬娘笑著為三人安箸,倒酒,才笑道:“諸位,咱們都是好運氣,迎來了兩位了不起的客人。從此之後,這兩位貴客也會在學宮流連,教導子弟。真是咱們所有人的運氣。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五分堂林先生。”她指向的是那白人。
這五分堂的意思,眾弟子並不知曉,因此也沒引起什麼響動。只有孟帥知道,報堂號就說明他果然是封印師,他還以為這白人說自己是封印師是順口胡扯呢。不過這堂號也未免搞笑了吧?五分堂,還五毛黨呢。
那白人淡淡一點頭,算是回應了喬孃的介紹。喬娘也笑,然後繼續道:“這位,是熊先生。”這一回指的是那位紅衣服的。剛剛介紹林先生還有五分堂這個堂號,這回只有一個姓氏,其他的一概皆無。連孟帥也莫名其妙,不知他是幹什麼的。
那熊先生站起來,寬大的袖子一拂,掃過坐席。
這個動作莫名其妙,孟帥只覺得那袖子就要蹭到湯碗,非沾了一袖子湯水不可。這時,卻見陳前霍然抬頭,往上方瞧去。
孟帥一怔,跟著抬頭去瞧,但見上面房梁,沒看見什麼東西。陳前抬頭之後,隨即低下頭,也露出些許疑惑之色,口唇微微一動,吐出一個無聲的字眼:
“火?”
他卻沒看見,在陳前抬頭的一瞬間,那熊先生的目光如利箭冇一般射了過來,在陳前面上打了個轉,又收了回去,安安穩穩的坐下。這邊白人看到了他的動作,微微一笑,點點頭,卻也看向坐席中的一人。這個人卻是孟帥。
喬娘對於熊先生的動作也頗感莫名,只得假裝不知,繼續介紹桌子上的人,輪到熊先生旁邊的那位岑先生,道:“這一位卻是咱們學宮的祭酒,岑弈風,岑先生。”
這回響動就大了,大廳中竟破天荒響起了嗡嗡的聲音,顯然岑弈風的名字有爆炸性的效果。
連陳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