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就知道家學淵源,頗有根基。”
孟帥再也忍不住,露出“你騙鬼”的神色,心道:這一定是鍾老頭的朋友。和那青袍人對視一眼,道:“第一,倘若我從小學武,不管是家傳還是其他門派,那兩個小道士早就不是我對手,我之所以沒優勢,那是我入龜門晚了,還不到半年時間。絕不是我龜門武功不行。第二,我就是想學,也得人家鍾……老先生肯教我。”看在鍾少軒面上,他在外人面前對鍾老頭還是比較尊重的。
那青袍人面上變色,道:“什麼意思?那鍾……對你不好嗎?”
孟帥道:“倒也沒有什麼不好。”
那青袍人展顏笑道:“我對姓鐘的也算有一面之交,深知他義bo雲天,古道熱腸,絕不會苛待旁人。”
孟帥睨了他一眼,心道:我就知道你們是一夥兒的,互相吹捧有意思麼?他古道熱腸,義bo雲天?那我就是孟嘗再世,信陵復生。當下冷笑道:“是啊。您說的不錯
那青袍人道:“是了。他對你精心照顧,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詆譭他?”
孟帥氣笑了,道:“我說這位前輩……您腦洞不小啊。你什麼時候聽見我詆譭他了?我向來是恩怨分明,連加倍奉還都談不上。我頂多用他人對待我的方法對待他人而已。”
那青袍人道:“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