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許多人為了這個也得上京走一趟。”
孟帥道:“這不是利令智昏麼?連這簡單的‘二桃殺三士’的伎倆都看不出來?
姜勤道:“可不是都昏了頭了麼?當然隻身入京的,都是些小魚或者皇族,真正有實力的藩鎮都是按兵不動的。也有人去的時候帶上兵馬,但也難,除了和四州接壤的幾個藩鎮,其他人要想帶兵入京,都要從其他人地盤上過去,這怎麼可能?”
孟帥道:“便宜了周圍幾個都督,趁勢起兵勢壓京都,說不定連一隻腳都要踏進皇城了……”他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姜勤匆匆趕路的目的,忍不住道:“咱們帥府呢?大帥向來穩坐釣魚臺,當年護送昭王的時候都不進京,這回難道反而進京了?”
倘若真的如此,那就是姜廷方年老糊塗了,也成了鼠目寸光的碌碌之徒中的一員。可是若不是如此,怎能解釋姜勤鬱悶焦慮的神色?
姜勤哭笑著搖頭,道:“爹爹怎能前去?他老人家不出甘州也好幾年了,這些年連涼州和幷州都沒去過,何況其他,但咱們不是剛剛結束了和雍州的戰爭麼?雍州打下來了,可是名義上還是蔡璧的。要想名正言順,還須朝廷一步認可。這個時候若對徵召置之不理,恐怕為人所乘。”
孟帥道:“難道說真去了不成?或者是……”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心中一驚。
姜勤咬牙道:“是。爹爹自己不去,卻讓兄長輕騎入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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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七 一言重千金
陳前道:“有什麼分別?無非是年齡又長了一歲。”
孟帥笑道:“怎麼能沒分別?一年之前,我們都是象牙塔裡的學生,現在不管如何,也算在江湖出道,有沒有名聲另說,至少也是有了事業了。”陳前道:“學武之人,要事業何用?”孟帥笑著又倒了一杯酒,道:“那我先說了。小弟一年來輾轉於制軍府、飛軍府還有那個不能說的地方……”陳前道:“影衛?”孟帥道:“不要這麼大喇喇的說出來吧?那地方對外面部秘而不宣的,甚至三大軍府都有人不知道。…
陳前道:“那是以前,現在越來越光明正大了。就是越來越沒格調了。我以前也在那裡。應當是大部分時間都在那裡。不過後來就轉到飛軍府了。”
孟帥道:“巧的很,大家都是這個順序吧。我也是先影衛後飛軍府。不過中間有一段時間在制軍府的軍營。上個月剛到的飛軍府。我一到飛軍府,就聽到你的大名了。有名的煞星“有進無退’陳前。”他一面說一面舉杯敬他,道,“沒想到臨終一年大測驗,我竟然分來給你做搭檔,這絕對是抱你大冇腿了。沒說的,我敬你這一杯。”
陳前端起杯子,突然道:“是你主動申請跟我一組的吧?”見孟帥怔住,酒杯往前一遞,和孟帥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孟帥愣了一下,也乾了這一杯。
陳前放下酒杯,道:“我平時做事,不考慮太多,但並非心中沒數。你……交朋友到你這個地步,夠了。”孟帥怔住,緊接著釋然一笑,道:“能得陳前這一句話,我也夠了。’
正如陳前所說,這一次兩人能有合作,確實是孟帥申請的。
自從離開落羽學宮,孟帥和陳前都先進了影衛。
影衛是帥府所有部門中最為神秘的一個部分,主要職責就是保護姜家的成員安全,也做一些特殊的守護或者刺殺等等任務,管理嚴格,任務量大,瓜葛卻少。對於這些志向學武的學員來說,是比較對口,能夠學以致用的地方,還能夠進一步觀察學員的各方面素質,選拔其中的尖子。
孟帥和陳前經過半年嚴格的淘汰篩選,都順利脫穎而出,正式得到認可。陳前不必說,孟帥自從得到了司徒景的資質之後,頭腦雖然沒有得到加強,但練武的稟賦有了質的飛躍,幾乎可以說沒有短板。他外掛又多,還有輔助領悟武功的妙藥,修為端的一日千里,在同一批學員中不必說,就是與影衛那些出色的衛士相比也毫不遜色。且在武功之外,偵查,刺探,易容,謀劃這些手段他也是一學就會,進度遙遙領先。
半年以後,最出色的的學員畢業,就可以調出影衛。畢竟影衛武功厲害,但一直留在暗處,展的空間並不大。帥府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培養這批尖子,不是為了冇多幾個可靠地保鏢。這批孛員按照計劃,最好的分到飛軍府,次一等的留在影衛,最次的到鐵漢幫。
飛軍府也不在三大軍府之列,對外也是不提名字,但真正是帥府全權處理江湖事的部門,和影衛可以說一個主內,一個主外。但飛軍府的勢力多延伸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