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殺那些蠢貨費不了多少時辰。我再回來殺了司徒景,鼓足力量與姓熊的同歸於盡,也算不枉了,“
孟帥無奈,這倒是真像陳前,忙舉手打斷他的話,道:“且慢。我說的是——你不打算最後再搶救一下?“
陳前道:“解毒?你有解毒的方法?”
孟帥道:“我自然沒有,但有一個人肯定有……”
陳前略一沉吟,道:“是了,有一個人肯定有解藥,就是司徒景。”他身子一動,一道銀光閃過,那是)9光——但瞬間回鞘,旁人竟連刀影都看不清,只聽咔嚓一聲,飯桌被劈成兩半,飯菜連同那隻蠍子一起嘩啦啦掉在地上,湯汁飛濺。
陳前道:“還是要先殺司徒景,讓他把解藥交出來,他的一條狗命哪裡配來陪我?”說著轉身就走。
孟帥道:“且慢,若是他也沒解藥呢?”
陳前道:“管他有沒有,他今日死定了。倘若果然恨我到寧死要拉我做墊背的地步,我只好成全他。”
孟帥道:“我是說他果然沒有呢?你沒想過,這蠍子不是他放的呢?”
陳前道:“不是?那是誰?”他沉吟了一下,驚疑道,“姓熊的?他幹什麼?”
孟帥道:“考慮到這美人面蠍子的稀有程度,我覺得是熊前輩的比較合理。如果是司徒景,下點砒霜都比這個值得。至少無聲無息。你說下這個明顯的蠍子是為了挑釁,我覺得不合常理,倘若是熊先生下的,那就可以解釋了。他是告訴你,遊戲開始了。”
陳前抿著嘴,一字一句道:“你是說,就因為我拒絕了他的遊戲,他就用如此手段來逼我入局?讓我按照他的吩咐做,自相殘殺之後,再向他哭求解藥?”
孟帥道:“倒也未必是報復。他可能一開始就打算怎麼做。你們兩個他不是隻打算留一個麼?既然如此,索性用蠍子給遊戲加點刺ji。贏了的自然有解藥,輸了的或者被對方殺了,或者中毒而死,這就是遊戲設定好的結果。”
陳前沉默片刻,道:“你不要老滿口遊戲遊戲的,我聽得很不入耳。”
孟帥道:“不好意思。反正我的想法就是如此,你被拉入最終局了。時間從剛剛開始,期限是——一天!”
他微笑的看著陳前,道:“怎麼樣?我助你一臂之力,讓你贏了這場比賽,條件是那小子的屍身歸我,如何?”
陳前聽了,冷笑道:“開什麼玩笑?”
從房間中離開,孟帥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露出懾人的光芒,道:“這可是你自己發瘋,怨不得我。”當下緊走幾步,來到對面的房間,敲了敲門。
對面只聽有人道:“誰?”
孟帥笑道:“我是孟帥,還記得麼?來給你送課表。”
對方等了了好一會兒,“進。”
孟帥一推門,直接進了對面的房間。
剛剛進門,就聞得一股撲鼻的藥味兒。孟帥略識草藥,聞了一聞,便覺得香味撲鼻,比之尋常草藥香味大了數倍,頗為可異。
只見床上坐了一人,滿頭白布蒙臉,身上也都是白布,好似一個木乃伊,胳膊被吊起,固定在床上牢牢不動。孟帥看了一眼,笑道:“你好,在下……”
突然,風聲驟起。
孟帥腳下一蹲,順勢滑出兩步,一手已經向後推去,正是靈龜八卦變中的妙招,跟對方虛碰了一下,他已經滑到牆邊,站起身來。
只見門邊站著一人,看身材個頭,衣飾打扮,正是司徒景,但臉上帶了一層金色的面具。那金面具看來十分精緻,競還雕刻有五官相貌,且眉目清秀,好似一個美男子。
那金面人冷笑道:“很好,你竟然反應不慢,手腳居然也很滑溜。”聲音冷冷,但稚嫩的童音再也掩蓋不住,正是司徒景。
孟帥笑眯眯道:“你知道麼?同樣的招數使用第二次對聖鬥士是無效的。”
那金面人道:“你在扯什麼淡?”
孟帥道:“我就是說,吃了一次偷襲的虧以後。我還會吃第二次麼?況且我第一眼看見你床上擺的那個冒充你的傀儡時,我也覺得很奇怪。”
那金面人聽了,眉頭一皺,突然竄上前來,舉起劍,刺啦刺啦幾聲,先將吊著白布傀儡的線一一砍斷,然後再將把白布傀儡如剁餃子餡一般剁的粉碎,道:“這東西沒用,連你都哄不住,還要他幹什麼?”
孟帥冷眼看著他把傀儡剁碎,道:“其實彆著急砍了,你這招很高明的。前面弄個傀儡假裝你自己,後面真身偷襲。倘若是陳前,他就看不出這個圈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