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燒起來,他目光在桌上兩本書上掃過,道,“孟帥?很好,很好。我竟沒看出來,你小子才是最聰明的。把他們兩個玩弄在股掌中,可以啊你。”
孟帥感覺到他的壓迫,額頭也冒汗,但還是笑道:“我武功比不上他們,果斷比不上他們,前途也比不上他們。捲入這場風波本就是意外,擦邊而己,哪裡說得上什麼玩弄?”
那熊前輩抱著肩膀道:“武功?果斷?那東西有時有用,有時沒用。看看你的成績吧。”他伸手向桌上的藥包和兩本經書一指,道:“我準備的東西都到了你手裡,也就是說他們倆的性命都捏在你手裡。這樣還不夠?你都成了精了吧。”他連帶笑意的說完,突然驟然收斂了神色,喝道,“你壞了本座大事,你知道麼?”
孟帥被他震得往後跳了一小步,接著抬頭笑道:“沒有啊。”
那熊前輩倒是頗感驚奇,道:“我測試兩個孩子的小遊戲,被你弄得烏煙瘴氣,你還說沒有?你很無辜麼?”
孟帥道:“我是堅持貫徹前輩你的既定指導方針,堅決擁護陳前為新一代接班人。只要大方向沒錯,過程中偶有曲折,也是難免的吧。”
那熊前輩目光一動,嘴角一揚,道:“越發有意思了。你說說看,憑什麼覺得陳前才是我冇認定的弟子呢?”
孟帥道:“很明顯,陳前更招人喜歡啊。”
那熊前輩笑道:“少給我打馬虎眼,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你休想豎著出去。我的心思也是你隨便猜的麼?”
孟帥道:“我可不是猜的。你的偏心再明顯不過了。司徒景對您明顯一無所知啊。他只知道您是高人,連您煉丹都不知道。而另一邊陳前卻知道您來自三靈殿。司徒景只知道您想要收他為徒,卻不知道陳前是另一個候選人。更不知道兩人之間有生死競爭,還說出鬥爭留在明天,後天這等不緊不慢的話來。陳前卻已經虎視眈眈久矣。一方有心,一方無心。很明顯無心的一方是被坑了。所以在我看來,您早就決定了繼承人,競爭遊戲只是個幌子。”
他最後道,“當然,在與陳前完全有利的情況下,倘若他還輸,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不過我堅決認為您的眼神無差,贏得肯定是陳前。我在這裡提前鼓掌歡迎了。”
熊前輩盯著他,過了一會兒,道:“有意思。好傢伙,這回太有意思了。你說的不錯,我還真屬意陳前,倒不是他多招人喜歡,是因為他有特殊的天賦。不過我現在也屬意於你,你也拜我為師如何?”
孟帥心道:擦,又來?立刻推辭道:“千萬不可,我在丹藥上沒有半點才能,專會糟蹋東西。你收我就是嫌家裡的材料太多了。”
熊前輩道:“無妨,我東西多,就是不怕糟蹋,你跟我去瞧瞧,保管你愛上煉丹。”說著一伸手,向孟帥抓去。
孟帥心中大叫道:“雅蠛蝶!”往後一退,就覺得身後被人一拉,輕飄飄的往後退了幾步,一直退到門邊。
但見一個白衣白髮的身影攔在他身前,冷冷道:“熊心,過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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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 來說是非者
司徒景先是一怔,道:“你說什麼?”
孟帥道:“我早就恨透了陳前。當初和他一起住的時候就恨他。他為非作歹,無所不為,給我帶來的極大地傷害。
司徒景看著孟帥,好像看著什麼稀奇古怪的動物,孟帥倒揹著手,在房間中走來走去,道:“你知道他有多可惡麼?我這麼多年住宿舍,每天幾點起,什麼時候用廁所,怎麼用水,坐在哪裡都要嚴格規定。他把水杯都做了刻度,要是稍微超過,就要非打即罵,甚至整夜的發瘋,我跟他住在一起都要發瘋。”孟帥一面想著謝耳朵的生活細節,一面肆意胡編。
司徒景聽著,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見孟帥一邊滔滔不絕,一邊在房中轉圈,突然道:“夠了。”
孟帥轉過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你明白我的恨麼?”
司徒景嚥了口吐沫,道:“你是來耍我的麼?不,其實是你們兩個勾結起來耍我麼?他叫你來我這裡做臥底,要陷害我麼?”
孟帥一臉無辜,道:“你怎麼能這麼想……”他目光終於落在了司徒景身上,突然眼睛一亮,道,“那不就白費我花時間想出來的一番說辭了?”
司徒景哼道:“你花時間……等等,你承認了?”他這才反應過來,孟帥乾脆利索的承認自己胡編亂造了。
孟帥笑吟吟道:“我幹嘛不承認?本就如此啊。”他笑吟吟的走上幾步坐在床上,道:”陳前確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