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我還用得著他。”
王和勝悻悻道:“禮聘賢人這等事,我可不管。”
車中人笑道:“是,我也不敢再麻煩您了。我還要再看看,若有機會,我想要用他。”
王和勝道:“您手下能人無數,還用得著這小子?”
車中人道:“雖然其他地方有能人,但獨獨缺一個封印師,本來我自己便罷,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又出現了另外一個機會。我若不把握,太也可惜,我若把握了,這邊就沒人主持大局,還是要另尋他人才可……”
王和勝聽到這些,完全和自己無干,也不在意,他只是想自己今晚失去了多少。和中山王交惡,那還罷了,但是最後那個和尚,實在是莫名其妙。先天大師啊,多少年沒見過的人物,幾乎可以算得上人可敵國的強者,自己就這麼得罪了,將來可怎麼收場?
但願那大師還在京城,自己回頭就買下貴重禮品,上門修好,但願他既往不咎……
正在這時,車中人突然道:“將軍,阿龍一向可好?”
王和勝精神一震,道:“他挺好的。這孩子也爭氣,剛剛十六歲,就已經突破了金剛的境界,就快趕上他爺爺我了。過兩日的御前試劍宴會,我會帶他去,或許能顯露點光彩
車中人道:“將軍這麼說,阿龍必然已經成為了不起的青年俊彥了。如此甚好,我有一件禮物給他。”
旁邊一個僕婦呈上一塊不起眼的牌子,形狀正圓,灰撲撲的毫不起眼,中間刻著一個“土”字。
倘若孟帥在此,就會吃驚地發現,這牌子跟他從陳前手上得來的一模一樣。
王和勝見了這牌子,先是迷惑,突然臉色大變,道:“這是那個大會……那個……”
車中人道:“阿龍如此天才,用它豈不正好?”
王和勝又是笑,又是搖頭,道:“這個……太貴重,他雖然有用,但是……但是您更需要啊。我本打算……試劍會上讓他憑本事……”話雖這麼說,他還是緊緊攥著那牌子,似乎攥著自己的性命寶貝。
車中人笑道:“試劍會不算什麼機會,就算拔得頭籌,也未必有益……說不定有害。況且我不用這個,這一塊是阿龍的。”
王和勝道:“是那幾位老祖賜下的?賜給您一個,又多給了一個?”
車中人笑道:“這怎麼可能?皇室雖有幾個名額,但大多分散在諸侯王手裡,老祖宗手裡也沒有多餘的。這一個是我的,但我不需要了,正好阿龍用得上,就給他便是。”
王和勝道:“您無心參加這個大會?那不是太可惜了麼?”
車中人笑道:“不是無心,是不必。”
王和勝怔了一怔,登時驚喜道:“難道您的天才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被破格錄取,連形式也不用走了?”
車中人道:“雖無十分把握,也有**分吧。”聲音之中,終於露出幾分自矜。
王和勝喜不自勝,一是替車中人歡喜,二是替自己的孫兒歡喜。這下這個名額就是毫無問題了。雖然自己的孫兒不敢說能板上釘釘,透過那大會測試。但這個名額到了,就有幾分希望。
倘若自己孫兒當真過了那個測試,今天這點煩惱又算什麼?
登時,他覺得一天雲霧散了,又是青天白日,且光明就在前方。連得罪先天大師的壓力,好像在一瞬間都輕如浮雲了。
一個先天大師算什麼?趕明兒,自己的親孫子就是先天大師!
普天之下,又有誰敢違逆?唐旭又算個屁!
然而……
大師那筆帳不必理會,和中山王的仇怨呢?
這個仇家是自己為了眼前人結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少不得也得著落在這位身上。
王和勝突然想起一事,暗中已有計較,道:“這一次我去唐府,還有意外收穫。中山王和唐家勾上了。”當下將唐氏女坐在中山王車上的時告知了。
那車中人道:“陛下早就防著他們了,果然成真了。我回去告訴陛下。”
王和勝取出一張紙條,正是從水井中屍體隨身的錦囊裡翻出來的,道:“還有這個。這是鐵證。”
車中人接過紙條,看了一遍,立刻道:“將軍,我要馬上進宮。你趁著城門將開,出城去吧。辛苦了。”
王和勝道:“無妨,我這就出去。”他走出幾步,車中人再次叫道:“將軍。”
王和勝轉回身,就聽那人道:“最近京城是多事之秋……我……我們全仰賴將軍你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