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間開鑿的小道,再無絲毫通路。
孟帥不禁嘆道:“噫吁戲,危乎高哉——”若不是把語文課丟的差不多,這時早把蜀道難背出來,倒也大體對得上。
白無青笑道:“好一座高山,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我記得宋木頭來過西方,那時你是走這條道麼?”
宋千寒道:“也不算來過。我曾經在西方邊緣之地,和一個龍虎下院的年輕人動過手,當時不分勝負。不過始終不曾正式跨過龍虎山界,也沒走這界山。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人也算龍虎下院的一個後起之秀,說不定已經是西方這一代風雲人物。不知這一次能不能見到?”
白無青道:“這麼說你們是不打不相識,化敵為友了?也好,有認識的人方便些,總比兩眼一抹黑強。”
宋千寒道:“化敵是化敵,為友還談不上。不過三十年一別,我還挺想見他的。”
白無青道:“孟公子你呢?我記得你和西方使者關係不錯,以前來過沒有?”
孟帥笑道:“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跟這邊關係還不錯,算有些門路。”以前兩人關係生疏,孟帥自不會說自家的事,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相處,同在一個隊伍,相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