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在一旁看著;先是驚異;隨即道:“這是……查那個血脈?”
莊師姐道:“對;就是查他們立足的根本。”
盧青驚異的神色消失;漸漸露出欽佩來;道:“師姐好大手筆;一般人縱然想得到;誰又能做得到?”
莊師姐道:“那不是我做的;那是我師父……”
說到這裡;只聽身後一陣“嗡”的輕響;原來有一個人滴血入盆;血液落入;盆子突然輕輕地顫抖起來;液體中噴出一團蒸汽;發散在空中。
莊師姐眉毛倒豎;道:“好賊子”伸手一抽;抽出腰間寶劍;噗地一聲;把那人穿了個透心涼。
這一下不要說別人;盧青也是吃了一驚;道:“師姐;於嘛那麼著急?留下活口啊。”
莊師姐道:“不必。掌門師伯和師父都吩咐了;一旦查出;格殺勿論。有殺錯無放過。哪怕是萬分之一的血脈也不可留。剛才那人的血脈大概有百分之一;只是小卒子;也沒有留取口供的價值。”說著血液在鞋底一擦;還劍入鞘
眾人看著倒下的人;都覺得心驚肉跳;但又不明所以;怎麼就糊里糊塗的給殺了?這判死刑還不給罪名;就算他們勢力大;也不能令人信服。
莊師姐卻是不給解釋;喝道:“繼續”
孟帥看著人一個個的過去;心裡雖然也疑惑;卻也放寬了心——連令牌都不查;只查血脈;這應該沒問題了吧。孟帥壓根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跟那什麼血脈八竿子也打不著。這麼說這對他還是好事了。
終於輪到孟帥;他滿不在乎的割開手指;一劃;一滴血落入盆中。
嗤——轟
那一滴血落入盆中;卻如冷水入滾油;激起了千層浪;黑白盆劇烈的抖動起來;差點沒直接翻下去;整盆的溶液如噴泉一樣沖天而起;直衝出數丈高;才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三二零 天羅地網盡窟窿
這一句話;孟帥是冒了好大的風險的。
雲中城裡頭的商鋪;都要在門中掛號的;十有**的做生意的人;都要遵守雲中城的規矩。就像當鋪遇到了銷贓的;應該報官;像孟帥這樣挑戰雲中城的管理的;大有奸細嫌疑;理所當然應該告發。
其實孟帥也急了一點;他應該再等等;等他把那件假的封印師服穿好了;有了贓證;讓店家摘不出去;再說話就保險一點。不過孟帥看難得在暗室中有機會;封十六還等在外面;或許出去更麻煩;這才豁出去說了一次。
那老者聞言;笑了起來;道:“當然;我們做的就是這一行的生意。要什麼級別的?雲中城的弟子分內外門;內門三等;外門五等;還有嫡傳弟子……
孟帥愕然;他本來只想弄個通行證;就像封十六手中的那種;沒想到那老者越說越離譜;簡直把雲中城的管理當做兒戲一樣;忙問道:“嫡傳弟子你們也賣?”
那老者道:“有人買;就有人賣。嫡傳弟子的鋼印;令牌;行頭和通行批條四式一套;能夠優惠;也可以單賣。”
孟帥咋舌道:“能瞞得過去麼?”
這老者越吹牛;孟帥反而越不信了。就如辦假證的;說能辦一般身份證;那沒問題;說能辦中南海工作證;還是常委級別的;那不是瞎扯淡麼?
那老者呵呵一笑;道:“那要看你怎麼說。假東西;就是欺外不欺內;你要在什麼人面前冒充;那才是關鍵。雲中城的嫡傳弟子;一共有二十一位;每一位都大名鼎鼎;在雲中城可算是臭大街的熟臉;無人不識。你要在雲中城冒充嫡傳弟子;基本上是沒用的。可是外頭地方廣大;不知有多少勢力;有幾個能認得出雲中城所有嫡系的?你要是拿去跟外面面前充大;那綽綽有餘。”
這麼說還有三分可信;孟帥道:“我用不上那麼高大上的貨色;普通一點兒的有沒有?”
那老者道:“雲中城有一千內門弟子;一萬千外門弟子。他們之中;被人認出來的機率就很小了。你要混雲中城;內外弟子的身份可以各準備一個。”
孟帥道:“我可不要混雲中城。我只想離開雲中城;你給我弄個臨時通行證;最好是快到期的那種;反正只要能出去;我無所謂什麼身份。”
那老者點頭;道:“若是這樣;有三種;真貨;水貨和假貨;你要那種?
孟帥越來越佩服這裡頭的門道了;要麼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裡面還分真假水呢;便問道:“具體怎麼說?”
那老者道:“假貨不必說;是我們店裡用材料仿得;肉眼看不出假來;該有的標記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