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世外的人;好好的於嘛要摻和你這些事?”
唐羽初道:“只要我還是大齊的皇后;只要大齊的皇帝還活著;我就是大齊皇朝的主人。我願意傾盡天下奉養諸位。”
孟帥心道:真是慷他人之慨;要是在我們那個世界;你這一句話;就夠在恥辱柱上釘八百年的。
但這不是他那個時代;大齊眾弟子聽說;只有喜色。陰斜花笑吟吟道:“那剛才我說的那些叫皇后陪我的話;你也認下?”
玉淙淙喝道:“陰斜花;你夠了。”
唐羽初道:“皇帝已去;我已經無主之身。只要前輩不嫌棄在下蒲柳之姿;那妾身願意勤謹侍奉。”
陰斜花呵呵一笑;道:“皇后;我真特麼太佩服你了。”
唐羽初回禮道:“多謝前輩誇獎。”
葉孚星道:“我們留下的那些弟子呢?參加升土大會的那些人?”
唐羽初道:“現在正在東宮;無止大師在看著他們。我有心把東宮改成升土宮;專為這次大會修飾一新。每一位參加大會的學生份例參考皇子皇女;由欽差親自前往各地迎入皇宮。各位大師的用度上不封頂。如果諸位覺得簡慢;我可以在東宮之側再建一座新的宮殿;只是花費的時間長了一些。”
看來她是真不拿皇家的錢當錢了;可勁兒的糟蹋也不心疼。
葉孚星道:“夠了;一次升土大會;何必要新建宮殿?皇后想的已經很是周到。到時候邀請弟子;撒送請柬的事;我們也會辦理。我們從組織升土大會到舉辦;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到了時候我們就走;你意下如何。”
唐羽初道:“是;不敢再多奢望。諸位有什麼要求;能自取的便只管自取;若是不能;也只管來跟我說;絕無二話。”
葉孚星含笑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一言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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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一 珠簾後,無臉人
幾人都大出意料之外;相顧愕然。
玉淙淙不屑道:“我可不信。皇帝和皇后好好的;於嘛要互殺?你說說其中的道理?”她雖然話說的不信;但身子向前傾了一些;顯然是對這個八卦很感興趣。
葉孚星無奈;他可以訓丨斥陰斜花嚼老婆舌;但估計陰斜花不會聽自己的。而玉淙淙卻是不能隨便訓丨斥的;只道:“陰師弟;謠言止於智者。外面那些市井胡言;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陰斜花道:“我說的不是胡言;是有依據的;當然依據也是人說;我可以說;你可以聽。外頭說;皇后買通了大高手刺殺皇帝;卻意外事敗;被皇帝察覺;如今應該是被皇帝幽禁了。皇帝迴鑾時;皇后的鑾駕鳳車是空的。現在皇后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他說的聲音轉低;似有似無;臉色也是一臉詭異;倒不是他知道放低了聲音給皇帝留面子;只是一般傳這種悄悄話就應該是這種標準表情。
牧之鹿突然失笑;道:“恐怕真相就是如此吧。”
葉孚星道:“牧師弟;你說傳言可信?”
牧之鹿道:“我說傳言可能就是這樣來的。有些人可能看到皇后的鑾駕是空的;立刻思路大開;又聯想到皇帝遭到刺殺;補出了一大篇陰謀。再模擬推演一下當時的場景;一大篇繪聲繪色的激烈文字也出來了。”
他露出一絲捉狹的笑容;道:“我雖不在官場;也聽說做官的有一些人;吃飽了沒事做;整天就揣摩上意;生產陰謀。皇帝咳嗽一聲;他想出一篇文章;皇帝多看誰一眼;他又想出一篇文章。就憑他一個人製造的陰謀;夠大齊倒下重來;來了又倒好幾次的了。陰師兄明明是世外的人;怎麼也染上了一身世俗毛病不成?”
孟帥聽著大樂——雖然他自己有時候也是這個毛病;但是不耽誤他跟著吐槽。但這件事未必全是腦補;至少孟帥在一兩天前的天上;就曾經拿到過信鴿上的信;看到有提到過帝后翻臉的內容。那鴿子的主人位高權重;總覺得不是市井跟風之徒;這件事恐怕還是空穴來風;豈非無因。
陰斜花被諷刺一通;倒也不見變色;只是眼睛閃過不善的光芒;冷笑道:“你看你那洋洋自得的樣子;是不是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快感?按說你的話也不是不對;但都建立在我說的是純胡編的基礎上。倘若我說的是真的;皇后確實被皇帝幽禁;你剛才那番滔滔不絕的話語才是真正的謠言。”
牧之鹿笑吟吟道:“你我各執一詞;都不知道真相如何。要不要賭一把?
陰斜花道:“難道怕你不成?你賭什麼?”
牧之鹿笑道:“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