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帥想說自己有事;但又知道見老祖也是大事;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跟著去了;牧之鹿道:“少年英才;天下罕見。對了;你認得陳前麼?他和你一年從大荒來的。”
孟帥道:“認得。”
牧之鹿問道:“你和陳前哪個大?”
孟帥道:“您說年齡?我小一點兒。”
牧之鹿道:“這麼說;他就不是大荒最年輕的先天高手了?哈哈很好;最年輕的先天大師在我百鳴山;這件事須得告知天下。他們開個成丹節吹牛;我們也開個大會推介你;要不然叫馴丨獸大會?”
孟帥聽得滿頭虛汗;忙道:“別呀;太恥了。就讓這事安靜過來;你知我知;最多門派裡知道不就行了麼?”
牧之鹿道:“你別管。大荒爭鬥爭得是什麼?除了武力還有威名。沒有吹噓的資本還要捏出一個來吹呢;何況有機會的。你有實力;要讓人盡皆知;旁人敬你的本領;能享受實力帶來的好處;這才是真的。一舉成名天下知;我們辛苦修煉;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孟帥道:“沒覺得……好吧就算要跟人說;能別弄什麼大會麼?有點像跟風;也有點像打擂臺似的;反正不是很高階。”
牧之鹿哼道:“高階不高階;要看實力夠不夠。這種好事你怎麼推三阻四?哦;你和陳前的關係怎麼樣?”
孟帥實話實說道:“很好啊。”
牧之鹿點頭道:“這我就明白了。你是怕搶了陳前的風頭;傷了朋友的面子;是不是?”
孟帥到:“陳前倒不會在意。”連他都不在意這點兒虛名;陳前這種舍刀之外再無他物的性子會在意;他只是真的覺得很恥;不過還是道;“您要是這麼理解;就算是吧。”
牧之鹿道:“那倒是可以商量。不過一定要叫鼎湖山知道;最年輕的先天大師一定是我門中的。這個不能妥協。百鳴山和鼎湖山的爭鬥來源已久了。”
孟帥無奈;想起一件事;道:“對了;我在山上遇到一件麻煩;能不能幫我料理一下?”說著把林家孜孜不倦找他麻煩的事情說了個大概。連那張通緝令也含糊提了一下;只說自己惹下了一個麻煩;現在身陷險境。
牧之鹿聽了;眉頭一皺;道:“這件事到也要跟老祖稟報。不過料也無妨。倘若是前幾日;你只是個內門弟子;百鳴山要因此和鼎湖山撕破臉;難免會暴露你的身份;並非美事;我或許就要你退避一二。不過現在麼……先叫人說和;一面把你的名聲傳揚出去;有本事他們來爭我百鳴山第一天才弟子;沒本事先把自家門戶清理了再說。就算鬧到撕破臉;互相拼後臺;咱們也拼的過。”
孟帥問道:“能拼得過麼?”
牧之鹿道:“你怎麼比我還沒信心?一張通緝令而已;哪有你的關係鐵?何況區區一個林家;又怎麼跟百鳴山對抗?我們不搞他則已;搞他就聯合著鼎湖山內反對家族的勢力;叫林家滿門覆滅。”
孟帥道:“如此最好不過。”
牧之鹿道:“你這是什麼心態?十六歲的先天大師;一方之主的家世;論出身論實力;理當自傲。旁人有這兩樣中的一樣;早橫著走了。你怎麼比外門弟子還謹慎?”
孟帥道:“我沒出息唄。”
牧之鹿頓了一下;無奈道:“你都說了;我倒無話可說。走;咱們先去見老祖。”
到了大屋之前;只見兩個弟子守門;見牧之鹿到了;都躬身行禮。
牧之鹿道:“我要求見老祖。”
兩個弟子一同躬身;道:“啟稟師叔;老祖出去了。”
牧之鹿一皺眉;道:“什麼時候?我早上來請安的時候還在。”
一個弟子道:“就在剛剛離開的。老祖讓我跟您二位說;兩位師叔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叫孟師叔不必擔心。他現在再回鼎湖山;給師叔瞭解這場官司;料無後患。師叔儘管放心就是。”
牧之鹿和孟帥面面相覷;牧之鹿笑道:“看;老祖多麼看重你;你還擔心什麼?”
四四八 藥王顯靈,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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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鼎湖山門人無不各轉心思;外人便摸不著頭腦;問道:“這是……”
於鳳子臉色鐵青;喝道:“怎麼回事?林奇怎麼會在藥王鼎裡?”他看了一圈人;最後指著林木友;喝道:“你說。”
林木友也是摸不著頭腦;只因他不知道成丹井通著藥王鼎;這一重轉換不過來;怎麼也想不到其中的內在邏輯;再加上看到自己多年親近的老僕身死;不傷心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