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點不對;現在還說不出什麼。總之有點準備比較好。萬一有事;不至於救援不及。”
薛明韻稍微釋然;輕輕一笑道:“總之有你在;我放心多了。”
珍珠貝雖大;珍珠雖多;但人有了動力;動作可以快的驚人。一個時辰之內;三人同時到達了中央。而風雋心居然還昏迷不醒。
三人這時都有些詫異了——風雋心修為不弱;一般的脫力;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不省人事?莫不是其中有問題?
到底是在特殊環境下;幾人不敢大意;上前檢查。風雋心呼吸平穩;只是虛弱;到底沒有什麼異常。三人疑惑一陣;嶽子湘道:“可能是他那把劍有什麼特殊的使用條件;必須昏迷一整日之類的。”
薛明韻道:“要不要給他點補血丹藥?”
嶽子湘道:“好是好;只是我沒帶著;你們誰帶了?”
薛明韻和花慶深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搖頭道:“我們都沒帶。”
於是嶽子湘道:“罷了。讓他多躺一會兒;對他有好處。”三人轉身離開。
回到中心的珍珠堆之前;六隻眼睛同時盯住。因為周圍的珍珠被搜刮一空;那堆成一堆的珍珠塔尤為顯眼。
那珍珠有兩層;底下八顆純白色的珍珠;拱衛著最頂端的黑色大珍珠;地下的八大珍珠已經有半人多高;而最頂端的大珠更是有一人高矮;黑色的光澤如同暗夜一般;沉靜而深邃;令人迷醉。
薛明韻嚥了口吐沫;道:“八個小珠;一人兩個;沒問題吧?”
出乎意料的是;剩下兩個人都沒說話。薛明韻感覺到了氣氛的轉變;皺眉道:“怎麼;現在就要踹桌子了麼?還沒到最後呢。老花;盲著分東西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你又不肯了?”
花慶深道:“不是不肯;只是我覺得;你們想一想;這地下的八個小珠;是不是不是寶貝?”
嶽子湘道:“不是寶貝是什麼?”
花慶深撫摸著珍珠;道:“你們覺不覺得;這可能是守衛者?從這個陣型上來看;明擺著是這八個守衛者拱衛著中間的至寶。代表著八方不動。我甚至懷疑;如果咱們移動那大珠分毫;可能底下的珠子破裂;放出可怕的怪物來。
薛明韻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花慶深別有用心嚇唬她們;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得不讓人心存疑慮。
嶽子湘也是神色微變;道:“難道就不動他了麼?”
花慶深道:“不動的話;到底不安心。我看這八個珍珠雖然同時拱衛最上面的。但是單獨拿出一個來;應該不影響平衡。我們將其中一個偷取出來;放在空闊處捅破。倘若裡面果然是寶貝;那麼一切休提;一人兩個可以分了。倘若是怪物;三個人對付一個;總比回去一個人對付兩個或者兩個人對付一個好得多。”
嶽子湘道:“倘若開出來果然是寶貝;應該歸誰?”
花慶深有些不耐煩;道:“這麼點小事;還要婆婆媽媽?這樣;不管東西好不好;那東西都歸我;佔我一個名額;我再選一個;你們每人選兩個;怎麼樣?”
嶽子湘拱手道:“花兄大量;就這麼辦。”
當下三個人一起選了一個珍珠小心翼翼的取出來。因為花慶深那番話留下的陰影;幾人取得時候非常小心;生怕一個不好打破珍珠;惹出一隻怪物來。從珍珠的個頭來看;那怪物應該不小。
不過好在他們的小心只是多餘;將一個珍珠完整的取出來;滾到幾丈遠的地方之後;無論是珍珠本身還是珍珠塔;都並沒有變化。
在將珍珠滾出來的過程當中;幾人輪流附耳去聽珍珠中的動靜;都是沒有任何聲息。或是珍珠壁厚;聽不到動靜;或是裡面都是空的。但他們掂了掂珠子;入手沉重;一般人的臂力甚至都抬不起來;也不像是空的。
挪出數丈;三人以正三角形站位;將珍珠放在正中。嶽子湘道:“誰來開啟珍珠?”
這珍珠縱然皮厚;畢竟不如珍珠貝的肉柱;只要有人出手;不會打不開。只是誰要開啟;難免首當其衝;眾人不願罷了。
花慶深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鋼球;抓住上面的一個小鋼球一拉;拉出一條鋼絲鋸子來;道:“這鋸子有封印加成;鋒利異常;料想能夠鋸開。這樣;我和嶽子湘一人拉一頭往下鋸;薛明韻在中間看著;如何?”
三人俱無意見;花慶深拉出鋸子;嶽子湘接住;同時退後一丈;扯動著兩丈長的鋸子往下落去。
鋸子落到珍珠上;吱的一聲嵌進去一點;花慶深喜道:“有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