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豐吧?”
薛明韻哼道:“什麼收穫;還不是給人送東西。該死的花慶深;不知不覺得許了那麼多願;害我一家一家替他還願;這都是花真金白銀呢。這還不算他毀掉的物資的賠償。我這兩天來;花錢如流水。”
孟帥笑道:“你這是得了便宜賣乖。這下山摘桃子的活兒最痛快不過;花慶深那點苦心經營;還不都給你做了嫁衣?”
自從兩人回來;因為三個競爭對手消失一空;薛明韻立刻放開手腳大於一場。她直接換上素服;去見每一個花慶深拿了要約;許諾提貨的勢力;說道花慶深不幸遇難;自己身為繼承人;有義務履行他生前的承諾。把貨物一交;完成交易;這樣花慶深留下的人脈和客戶全部都歸了她。
雖然這些承諾都很多都獅子大開口;但好在這次收穫頗豐;還付得起。另外就是花慶深借去的封印器、丹藥之類的也需要賠償;裡外裡算來;薛明韻賺得並不多;但這些交易本身就是最大的收穫。更何況憑這些交易能讓她正式坐上主事之位;更是百倍之利。
至於承認花慶深是前任;自己是繼任者略有掉價;她也透過精神勝利法;比如編排花慶深死的如何如何悽慘;佔了口頭便宜就補上了。
薛明韻問道:“下面還有幾家?”
孟帥道:“大勢力的話;只剩下百鳴山一家了。”
薛明韻皺眉道:“真是麻煩;就這個最麻煩。可是早晚要面對。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和別家吹牛皮吹得雖大;至少還有個譜;什麼絕世寶劍;精品印坯;也不說確實了。就跟百鳴山吹龍虎和旋丹。他怎麼不吹仙丹啊?我上哪兒給他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