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對其他人說過的;跟薛明韻也很熟;但他一直避免說這樣曖昧的話;甚至薛明韻有暗示;他也不接;他一直當自己是萬中難見的正人君子
只是和對面少女見面;他才發覺;他對小鴻;終究是不同的。
奇怪了;他和小鴻交往;並不比其他人多;為什麼會如此?莫不是先入為主?
他自顧自發愣;鴻鵠卻道:“你已經先天了?”
孟帥道:“是啊;你也是吧。”鴻鵠身上的氣息;一直是收斂的;他檢視不出;想必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也不奇怪;鴻鵠既然是一方世界之主凰金宮的首座;縱然有血統緣故;修為想必也是過硬的。
鴻鵠皺眉道:“太可惜了。你要是還沒進入先天;就能用鸞鳳和鳴丹了;將來步入陰陽要輕鬆許多。你先一步入先天;將來在守一巔峰;或許要經歷一個很大的瓶頸。”
孟帥道:“這有什麼?我自己進入先天;照樣陰陽雙修;進入下一個境界不算什麼。不管是鸞鳳和鳴丹;還是龍虎和旋丹;我都用不上。”
鴻鵠嘿道:“幾年不見;你吹牛皮的功夫見漲啊。以你這麼說;一年之後界門開;你是肯定能走上上界了?”
孟帥笑道:“十有**吧;當仁不讓。”
鴻鵠打量了一下他;道:“你別吹牛;到時候上不去;我在上面刮臉皮羞你。好;就算你選上了;到時候五門大開;你是可以選擇去哪一方。到時候你選南方吧;我在上面等你。”
孟帥搖頭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恐怕不行。我要去的地方已經訂好了。是北方大雪山世界。”
鴻鵠一驚;道:“北方雪山?那不是不毛之地麼?你怎麼能去那裡?哪怕你去東方一元萬法宗還罷了;北方……我們都不去北方的。”
孟帥道:“我堂尊在北方;他早就讓我去北方找他。他是五分堂;也稱梅園。”
鴻鵠奇道:“原來是林前輩;他竟然是你堂尊。怪了;雪山三冷這三位前輩;性情都挺古怪;雖然都是大能人;但也不建立勢力;也不收徒弟;更別提親朋好友。雪山本就寒冷;讓他們三位把山頭一佔;連鳥都不飛了。你真的要去雪山?那裡真的很荒涼。”
孟帥道:“沒辦法;長輩差遣;我也沒法選擇。不過堂尊雖然有些古怪;對我還算……不錯;也能學到不少東西。沒關係;等我上了界;有時間就去看你。”
鴻鵠嘆道:“說得容易;你知道每一方世界之間有多遠麼?何況南方和北方;是世界的兩頭。你要見我一次;還要穿過其他世界;不比我從上面下來大荒簡單。你還在中州背了通緝令;中州的路也堵死了;你怎麼過來?算了;我有時間就去找你好了。”
孟帥不以為然;道:“縱然中州的路不通;我還可以、繞道西方麼。天無絕人之路;總不能絕了你我相見的路途。
小鴻被他一句話;說得心中一甜;緊接著氣道:“你這棒槌;什麼都不懂;還說得那麼輕鬆。還西方世界;你去東方世界好不好?西方世界是虎狼窩;比北方時間還兇險百倍。你去北方;最多孤獨一點兒;見不到人煙。山上三位大人不理你;你只要別出格;也不會太有危險;自然要是被兇獸叼了去;或者凍死了再說。但是南方……那真是兇險非常;遍地都是兇猛的異獸;山上那位大人不講道理;看畜生比看人親;縱容獸類傷人;強兇霸道的。就算是先天也是送菜啊。”
孟帥不以為然;暗道:怎麼說;西方那位不講道理、強兇霸道的人也是我便宜老子;怎麼也得給我開個方便之門吧。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孟會凌的名聲居然那麼差;我還道他人挺不錯呢。
孟帥卻不知道;孟會凌妻死子散;受了極大的刺激;性情確實大有缺失。且這些年得了大病;有時渾渾噩噩;有時狀態瘋狂;行為怪誕;常年不見外人;只與禽獸為伍。這也是他多年不曾下龍虎山找兒子的緣故。這些年孟會凌修煉接連突破;病症大有減輕;這才漸漸恢復了與人交流;但以他的身份;再加上性情依舊傲狠;能相交的也只是頂層的人物;還是頂層中脾氣古怪的另類;譬如林嶺。多年的積威;讓他在五方世界的名聲甚是不堪;堪稱止兒夜啼的怪物。孟帥只見過作為父親的孟會凌;哪裡知道上界的事?
不過;孟帥也沒提他的便宜老子。在他心中;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父親;況且還是那種地位的高人。平時為了了卻因果;父子相稱也就罷了;特意在人前提出來;挺沒意思的。
因此他只是道:“東方不行;我跟一元萬法宗還有仇呢。”
鴻鵠目瞪口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