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慶叫來;我指點他幾句。”
“哈欠——”孟帥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睛眯著;倦容滿面。
韓鳳至看著他;掩不住擔憂之色;道:“你怎麼了?幾個月不見;你怎麼成這樣了?你是夜夜笙歌麼?困成這樣
孟帥道:“沒有……我是加班加點的修煉;因此疲憊。”
韓鳳至當然不信;修煉的再苦再累;最多是晚上勞累;睡一覺一般都會生龍活虎。練武的人最講究血氣充足;精力旺盛;那能像是孟帥這樣被掏空了身子似的。
莫非是生了什麼病?
按理說學武的人寒暑不侵;不會輕易生病;但也有些病痛是自發的;武者也抵擋不了;韓鳳至問道:“你去看過大夫沒有?身體有問題嗎?”
孟帥揉了揉眼睛;道:“師姐太仔細了。我身體好好的;身強體壯;黎佑生那樣的;我一個能打倆。”
韓鳳至被他氣著了;偏過頭去;道:“你就胡鬧吧。打那種賭是嫌命長麼?我去告訴老祖;讓他阻止你們……”
孟帥喝道:“不可。”
韓鳳至一震;道:“怎麼啦?”
孟帥搖頭;緩緩道:“韓師姐;咱們練武的人憑的就是一口血勇之氣;一不能怕;二不能悔。悔了怕了;心中存了猶豫;將來還怎麼進步啊?我既然答應了他;自然視死如歸;決不能做出懦弱的兒女樣子。”
韓鳳至氣咻咻道:“這你倒看得明白。早知如此;怎麼不愛惜身體?”
正在這時;只聽轟隆一聲巨響;上面的十字擂臺;一人摔跌了下來。臺上弟子高聲道:“第一局;朱徽冰師姐;勝”
韓鳳至往上一看;就見擂臺上一個女郎亭亭玉立;一身雪白的長裙迎風飄飄;手中的白練也隨風飛舞;真如天人下凡。
韓鳳至不可察覺的撇了撇嘴;道:“她竟然贏了;贏了還不趕緊下來;一個人在上面擺姿勢;很好看麼?”
孟帥道:“師姐知道這位朱師姐麼?她是我下一場的對手。”
韓鳳至道:“我當然知道她;你要戰她;我把她的老底揭給你聽——前提是你能贏下眼前這場。”
正在這時;只聽臺上人叫道:“龍二;虎二兩位師兄;請上臺。”
孟帥起身道:“我去了;回頭再向師姐請教。”
輕輕一點;孟帥飛過數十丈高的距離;落在山頂。
擂臺建在高山上;呈十字型;由橫豎兩條十丈長的石板組成。十字的長寬都足夠;但石板本身只有一丈寬。兩邊都是陡峭的懸崖;若尋常人上去;只消看一眼;就渾身發抖。武者雖然各個藝高人膽大;但本能的還是變得謹慎。
孟帥上了擂臺;才知道剛剛那白衣白練的楊師姐絕非估計擺造型;實在是山上風太大了。猛烈地山風迎面吹來;很容易便吹得人衣帶飄飛;袖口鼓風;看起來飄飄欲仙。別說朱徽冰那樣的美女;就是孟帥這樣的路人;在山上也多了幾分出塵氣質。當然被吹得迎風進沙子;眼睛也睜不開;那就另說。
當然;也有那山風也拯救不了的。
比如他的這個對手。
孟帥眼前;站著他的對手孫慶。對方一站過來;孟帥登時覺得風都小了不少。此人當真是一堵擋風的牆。
孫慶身高八尺有餘;也就是兩米多;在孟帥看來;和前世那位小巨人差不多;但身體寬度恐怕要頂姚明兩個以上;橫向和豎向差不多少;整個人便如一個巨大的肉球;一丈寬的石板幾乎盛不下他;就要滿出來了。
孟帥嘖了一聲;旁邊那裁判也是暗自抹了把汗;但很快定住神;道:“你們兩個;把號牌給我看。”
確認了號牌;裁判再次重申規則;道:“公平對戰;點到為止。口頭認輸;跌下擂臺碰觸到山下地面;昏迷無法作戰還有殺死對手為輸。”
孟帥道:“殺死對手算輸麼?”
裁判道:“當然;同門之間應當友愛;殺死對手心術不正;怎能晉級?要說誤殺;先天弟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分明也是水平不到;當然也不過關。”
孫慶搓手道:“好小子;你運氣不錯。不然咱早把你腦袋擰下來。”
裁判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兩個自由決定;用不用靈獸。”
到了先天;武器倒還是其次;馴丨獸師的靈獸卻是極大的加成;這個是百鳴山戰鬥的關鍵;要特地分說明白。
孫慶道:“咱不用;小子;你隨便。”
孟帥道:“好;那我用。”
孫慶驚怒;喝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