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
孟帥幾個人還罷了;灰衣人和龔椴同時變色;道:“三靈殿?”
孟帥突然恍然;他就說看得有些眼熟;那個穿紅衣的;一身衣服鮮豔的如同火焰燃燒;和當初見過的陳前的師父穿著有**分相似;不過料子上差了一兩分。原來他們是一個單位的;那紅衣想必是煉丹;另外兩個就是封印和馴丨獸了。
三人緩緩走來;步伐頻率相似;不疾不徐;竟有一種特殊的美感。最前方那紅衣人一抬手;本空的身體浮著移動過去;被他提在手中。
龔椴愣了一下;驚道:“好啊;原來他是去投奔你們的”
灰衣人也反應過來了;神色複雜的看向三人;道:“真的是你們;你們為什麼?”
紅衣人檢看了本空的身體;將一枚丹藥塞在他口中;抬頭看向眾人;先看了龔椴;又看了方輕衍;冷冷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人也有人敢動?”
龔椴心中一寒;道:“你們不是不收人麼?為什麼收了他?”
紅衣人冷冷道:“我三靈殿不收庸才;只收天才。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加入我們。”
灰衣人皺眉道:“他是天才?不;你們的天才不是指那三種職業的天才麼?他沒有那方面的才能啊。”
紅衣人橫了一眼;道:“他的天才;豈是你們能知道的。”說完;他又瞪了幾人一眼;道;“罷了。今日是沒有言在先;若現在打殺了你們;算是不教而誅。這番放過你們;下不為例。我們的人不多;但是每一個都珍貴;誰要是敢動任何一個;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
眾人皆噤聲;孟帥心道:吹什麼大氣;還放過你們;分明就是打不過好麼?三個人是十多個人;裝逼夠用了;打架差得遠呢;無非仗著三靈殿的名頭;讓人家不敢動你罷了。
想到這一點的;當然不止孟帥一個人;但還真就沒人敢動手。方輕衍擦於了臉上的血;目光掃過了本空的身體;籠罩了一層陰翳。
三人嚇住了眾人;便轉身要走;臨走之前;紅衣人突然轉過身;道:“對了;我們一共約定了兩個新人;這算一個;還有一個遲遲不到;是不是給你們殺了?”
灰衣人道:“沒有——什麼人?”
紅衣人道:“我丹火殿的長老親傳弟子;陳前。”
孟帥等三人一起愣住;雖然心中驚疑;但誰也沒說什麼。灰衣人沉吟道:“陳前?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紅衣人道:“沒有最好;但願你說的是實話;別叫我們查出來。我可說好;其他人還罷了;這位是我們長老指名要的;千尊萬貴;一根手指頭比你們腦袋都值錢。誰要是動了他;可不是一條性命就可以抵還的。”說著一拂袖;帶著另外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等三人走後;兩個陣營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無趣。被三靈殿只三個人來去自如;誰的臉上都不覺光彩。
這時方輕衍擦了擦臉;走到灰衣人身邊;道:“劉師兄;我回去了。”
劉師兄哦了一聲;道:“也罷;都散去吧。”他又看了龔椴一眼;道;“你們運氣好。三天之後;咱們戰場見。到時候你們帶齊了人手;別說我欺負你們。”說罷招呼人走了。
東中陣營的人走了;孟帥幾人更加意興闌珊;他們算是兩頭受氣;還不如東中陣營那邊。
龔椴道:“總之;你們已經認路了吧?三天之後不會走錯了吧。回去吧。”
幾人默默回頭;孟帥多問了一句道:“三日之後是什麼大日子麼?”
龔椴道:“也不是什麼大日子。不過是陣營之間的約定;幾家約定;平時休戰;每隔十天就在大荒戰場小戰一場。雙方各出好手;對決高下。雖然戰局不影響大局;但也是對各方實力的試探;為最終決戰做準備。你們是新人;三天之後一定會上場的。”
他正色道:“我之前說過;上界的名額要自己爭取;就是指這個了;你們要準備好了。好好表現才有機會。”
(
五九二 飛龍食骨,利劍當頭懸
一行人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冒著霧濛濛的天氣;謹慎前行。
這時已經是第三天了。山間的白霧漸漸退去;視野越來越好;兩邊突兀的山崖彷彿壓倒一般向上伸出;越發顯得險惡崎嶇;令人心生抑鬱。
孟帥一邊走;一邊暗記路途;他袖中一個小小的指標也在不停地轉動。這是他給自己煉製的封印器;專門用來畫地圖。這種陌生的地方;地圖是至關重要的。
這時;跟在後面的葉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