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生分的。母后可以多說說家常事,總之多與父皇說說笑笑,關係不就自然好了?”
元皇后聞言只是笑了笑,並不多言。皇帝要封謙兒的王,自然也有安撫元家的意思。說起來,他們夫妻相敬如賓了這麼多年,如今遇上事情,她也是直覺地便往那些制衡之術上想,已經難有純粹的時候了。
“你如今不必擔憂母后,有那功夫不如想想你那駙馬。他如今年紀輕輕便得了太子太傅的官職,朝中從一品的大員。那些老臣總要鬧騰一陣子,即便面兒上恭賀著,背地裡頭指不定有些難聽的話。這些事你若處置得妥當,你夫妻二人自然依舊甜蜜,若是失了分寸,只怕要貌合神離了。”元皇后拉著安陽坐下,訓誡道。
安陽沒聽明白,問道:“母后為何這麼說?這是父皇的旨意,朝中那些老臣沒爭上這些,心裡泛酸這也能理解。可是,他們背後裡敢說什麼?”
“人心難測,你莫要以為有了你父皇的旨意別人就不敢背後言語了。你那駙馬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不假,可他畢竟如今是你的駙馬,跟咱們皇家沾著親。有些話若傳揚起來,畢竟是難聽了些。”元皇后拍著安陽的手說著話,卻終是笑嘆了一聲,“不過……依母后瞧著,你那駙馬與尋常的富貴子弟可不太一樣,他是個有本事的,那心性更是萬里挑一。朝中那些事他若應付不來,你父皇也不會如此器重他了。”
話雖是這樣說,安陽的心卻還是漸漸沉了下去,落下了心事。
出宮回公主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