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兔子吃草容易,寧陽便把它養在了花房裡。花房的小廝一見寧陽和諸葛綾來著,忙上前行禮,寧陽說道:“把我的兔兒拿出來,長公主要看看。”
兩人進了屋裡,屋正中置著圓桌大椅,四周全是花草,劍蘭、月季、牡丹之類的都有。寧陽和諸葛綾坐了,小廝進裡屋把兔子抱了出來。寧陽先一步把兔子接了抱在懷裡,笑眯眯地道:“昨兒剛有些精神了,那晚把它買回來時,耳朵都是耷拉著的,先讓府裡的人做了只寬敞些的籠子呢。”
這兔子是隻大的,整個身子頭小屁股大,被寧陽勒著一抱,就只剩一隻很小的腦袋和兩隻長耳朵,耳朵上毛茸茸的,和寧陽領子上的狐毛相映,寧陽歪著頭一笑,可愛煞了人。
諸葛綾呆了片刻,忽而笑了起來,叫道:“呀!皇嬸兒,我終於知道皇叔為何不把這兔子拔了毛煮了,原來這兔子很皇嬸兒有些像呢。”
寧陽先是一愣,很快紅了臉,一把將那兔子塞給諸葛綾,說道:“可別胡說!我哪兒和它像了?”諸葛綾見寧陽臉有些紅,不由笑意有些深,嘆道:“皇叔和皇嬸感情好,若是皇叔母在天有靈,只怕也安心了。當初皇叔那性子,我們還真怕他將來娶了妻,人家會被他整天臭著的那張黑臉嚇跑呢。”
“哪有你說的那樣嚴重?”寧陽笑道。諸葛綾卻道:“如何就沒有?當初入帝都那年,皇叔都二十了,還沒娶妻,皇兄和我都急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