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在計謀之中。”
我涼涼嘆口氣,不再追問。
文墨玉冒險逃婚是為情,我冒險求休書卻是為逃避這個“情”字。就在小笨蛋以為已經抓牢我的時候,我在其最最放鬆的時候,攪了穆王府一個大局,說不定還破壞了文府與穆王府私底下結交同盟的大事。
其實,我曾想過,說不定這洛鳶帝枕邊的麗妃,就是安陵霄或者文老爺子安排在宮裡的最大一顆棋子。
長久以來,洛雲國三方勢力均分,安陵霄、文家各輔佐一位殿下,再加上洛鳶帝的皇家勢力,才保得天下太平。而麗妃竟蠢到提議讓雙方勢力聯姻,細想下來,真是匪夷所思。
而文墨玉、安陵月這對從未謀面的孩子就成為了政治聯姻最可悲的棋子,事出以後,月兒一直未揭開蓋頭與我見上一見,直到我被穆王府的人生拉硬扯的拽走,月兒都表現得相當鎮靜。
她被喜娘攙著,手足無措地一直絞著手中的紅綢。
說實話,整場戲下來,我並不覺得愧對任何人。唯獨對月兒,總如心中有個小疙瘩,解不開也散不了,就如此隱隱泛疼地硌著肉。
來晴柔閣的一路,我一直都猜著月兒定是恨我入骨的。
故此,當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