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驚,以一種驚奇的眼光望著他,嶽文琴更是好奇,咦了一聲道:
“咦!有什麼不敢講的,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不要害怕,有我哩。”
東方大鵬搖頭笑道:“如果我說了,我大,大,大哥會把我罵死,唉!將來你們自然會知就是啦。”
嶽文琴越發覺得稀奇,問道:“你大哥怎麼會罵你呢?同時你不說我們又如何知道。”
這時,嶽騰覺得懷中有異,連忙低頭看去,東方飛鳳似是剛剛醒來,正好四目相對。東方飛鳳彷彿微微一驚,身形一飄,已掙脫懷抱,俊臉飛紅的對著嶽騰拱手笑道:“多承嶽兄仗義相救,在下於此深致謝意。”
說話間,一躬到地,顯得至是誠懇。
嶽騰也洪手答禮,笑道:“兄臺請勿多禮,其實,救兄臺的乃是聖尼老前輩,兄弟只不過略效微勞,抱著兄臺走了一段路而已。”
東方飛鳳一聽更是滿面通紅,嶽騰暗暗奇怪,心說:這位東方大公子怎麼如此怕羞,臉上竟紅得這般樣子,不過,嶽騰見對方臉紅,更覺好看,不覺看得一呆,口中不自禁喃喃說道:“俊書生,俊書生,果然人如其名,的確俊雅得緊。”
但見嶽文琴拉著乃兄衣袖說道:“哥,你怎麼這樣看人家嘛,多沒禮貌,幸好東方大哥是位男子,如果是位女子,你豈不因此而發狂。”
東方飛鳳向嶽文琴點頭笑笑道:“嶽姑娘,請代為致意令師,謝謝她老人家救命之恩。”
“這也沒有什麼嘛。”嶽文琴道笑:“月前在巫山的時候,伯父伯母兩位老人家,也曾從雪嶺獸妖手中,救過小妹一命啊!”
東方飛鳳神秘笑道:“那算是你我兩家有緣,小妹妹也不必放在心上。”
隨又回頭向東方大鵬道:“鵬弟,我們走吧。”
嶽騰微微一驚道:“怎麼?賢昆仲這就要離我們而去麼?”
東方飛鳳拱手笑道:“小弟受那北邙鬼妖之辱,憤恨難消,此仇非報不可,所以要去找我爹爹和娘,商議報仇之事。嶽兄、嶽姑娘,兩位老人家,後會有期,希多珍重。”
東方大鵬望望嶽文琴,有些依依不捨,回頭問道:
“大、大哥,我們這就要走了?”
東方飛鳳笑道:“只要都在此山之中,就難免有再見之處,今後的時日還多,何必在乎這一刻哩,嶽姑娘,再見啦。”
拉著乃弟如飛而去,東方大鵬卻仍頻頻回頭不已。
嶽騰兄妹,一直望著兩人背影,在遠處的林間消逝,才若有所失的悵然一嘆,隨又繼續上路。
待東方兄弟去遠,一滌生方嘻嘻笑道:“這對兄弟,人品既好,武功又高,心地也很善良,的確是難得的一對,這次我們仰仗他二人的力量不少。”
洩機禪師點點頭道:“我看他兩兄弟,與嶽少俠兄妹可以比美,簡直是一時瑜亮,難分軒輊。”
嶽騰回頭笑道:“禪師太高估我們兄妹了,我們才比不上他們哩。”
一滌生望了嶽文琴一眼,又嘻嘻笑道:“我老兒最喜歡那個年小的,他名叫俏哪吒,那樣子又帥又俊,武功也很了不起,唉,可惜就只太小了一點……”
說到這裡,故意住嘴不再說下去。
果然,嶽文琴回頭說道:“那他還要長的嘛,再大一點,你又怎麼樣?”
一滌生喝了兩口酒笑道:“再大一點,我老人家倒可以為他作個媒啊。”
嶽文琴順口問道:“作個什麼媒?”
一滌生笑道:“就是幫他說房媳婦啊!”
嶽文琴心頭冬的一跳,又回頭問道:“說誰?”
一滌生笑道:“以我老兒看來,東嶼一派的那位龍女江音,就長得不錯,等兩天如果有空,我老人家就幫那娃娃去提提看。”
嶽文琴方轉身繼續上路,並格格笑道:“人家早就有主啦,我看你就別去提了,免得自討無趣。”
一滌生將酒葫蘆停在唇邊,茫然問道:“誰有主哪?”
嶽文琴道:“龍女江音啊,她與龐家大少早就是一對了,哼!還等你去提哩,別人不給你兩個耳光才怪。”
一滌生道:“那也不要緊,還有別人嘛。”
嶽文琴微微一震,又回頭問道:“還有誰?”
一滌生頗有信心的說道:“還有白柳山莊的冷姑娘,她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美人兒,我老兒保證俏哪吒那小子看得上她。”
嶽文琴又格格一陣嬌笑道:“那冷姊姊是我哥的,你如果破壞了這擋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