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鎖在家裡,關掉手機。拉上窗簾,每天睡醒了哭,哭累了睡。
即便,她面對旁人時再灑脫,一個人的時候,仍是將自己囚禁在一個世界裡。誰也不想聯絡。
偶然開機的時候,收到Jimmy的留言,說,不管你受到多大的傷害,更要儘可能的保護自己,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哭過一場就算了,明天就會是新的一天。
莊瑩不知道,Jimmy如何得知她在哭,可是,這樣的勸慰猶如干涸中的一汪清泉,她聽進去了,卻是毅然的關了手機。
如果不是婆婆的到來,怕是,她還要這樣繼續下去。
她的臉色很差,婆婆的速度很快,已經聯絡了醫院。她一驚,忙跟婆婆道歉,解釋說自己只是瘦了不少罷了,低血糖而已。
墮胎的事,她不想婆婆知道。她心裡不得不承認,對於她這個婆婆,她的心底,是存了畏懼的。
連著休養了幾天,她開啟手機,Jimmy的資訊電話,像機關槍掃射般,連著蹦出來。
她撥他的電話,Jimmy說的有些急,一急,普通話又溜回去了,卷著舌頭喝斥她,最後,索性一串流利的英語吐出來。
她耐心的等他發完火,直到沒聲音了,她才說,Jimmy老師,我沒事,謝謝你。
Jimmy的聲音聽上去頗為不耐煩,最後提議說,Yolanda,你生完寶寶,過來做我的助手吧。
她心中苦澀,寶寶已經被她殺死了。她是兇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她笑,眼淚滑落到口邊,苦澀無比。
她說,我一個vegetative-patient醫生,怎麼能做你的助手呢,也不怕我砸了你的飯碗。
她並不是推脫,Jimmy-Lv在英國師從Ricohard,是Ne。bxwxach-cancer專家,當年Ricohard曾扼腕惋惜,說若不是Jimmy-Lv閃婚,毅然斷了學業研究,日後的成績定是不下於他。
她自己也是D。F教授的學生,但若是與Jimmy相比,她也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後輩。
Jimmy並沒有再勉強,只是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