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他又怎麼會理直氣壯起來?他膽怯了,心虛了,我知道。
安然額頭上冒著汗珠,用手緊抓住我的掌心,讓我不能再使勁,如果我再加大力扯他的衣領,我想他會窒息。
安然對我的懷疑與憤怒並沒有任何解釋,他只是喃喃對我說。
“班長,如果你心裡難受,就發洩出來吧!對我發洩出來吧”
………我何談心裡難受,你的告密讓這麼多事情發生,改變了這些我最愛人的命運,彷彿讓我從地獄裡走了一個來回,讓我痛苦不堪,我豈只難受?
我猛力把他向後一推,安然的身體一下倒在豬圈牆角的一堆磚頭上。此時,數月來對安然的不滿與仇恨氾濫成災起來,我已經失去了理智,我上前一步,把腳踏在安然的胸脯上,用手拽住他的迷彩服,朝他吼到。
“你這個狗日的,你起來,你不是喜歡上進嗎?你不是喜歡朝兄弟的背後捅刀子嗎?今天,我關禁閉了,你該高興了?你以為你成功了,你以為你來到機動大隊就牛逼了?你不照樣是老子手下的兵?你有本事就起來,我們比比,看誰更強!”我想與安然作一次決鬥,想以決鬥的名義揍這個狗日,以平息我強忍很長時間的怒火。
安然對我的冒犯仍然沒有還手,他躺在地上,微笑地看著我的臉龐,迷惑地說道。
“班長,我沒有說過什麼啊?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你對不起班長的事情啊?”
我怒不可遏地將安然一把拉起來,並扶住他踉蹌欲倒的身體,譏諷他。
“你就裝吧!你還是男人嗎?做過的事竟然不敢承認!你不是想更強嗎?來吧,我們比個高低?!”
安然在我的糾纏中很冷靜,他並沒有動惱,仍然用剛才友善的語言對我說。
“大隊長找你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