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散發出強勢的魄力,直接命令邱槐安的貼身保鏢。“走開!”
保鏢們依言乖乖退下。
司徒倔怒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好奇地挑眉,邱槐安的保鏢竟會聽她的話?!一定有問題!
邱槐安的外公是個厲害人物,父親富甲一方,母親則有號召全美國上流階級的能力,雖富裕不過“四大家族”,但勢力強大。連他父親也要禮遇邱槐安三分,汪靛竟敢指使他的手下?但他揍了邱槐安一拳,也有讓父親痛罵的心理準備了。
“小靛!”邱槐安讓保鏢扶起。“你怎麼可以跟他在一起?我媽不會答應你年經輕輕交男朋友的…”
“你管我。”汪靛很慢地瞪著他。“你去打小報告試試看,看我舍不會宰了你!”
“小靛,小心我告訴…”他的話,讓汪靛堵住,她在他嘴裡塞了保鏢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說吧!”汪靛牽著司徒倔的手離開。走之前,她回頭對他說:“你很久沒當義工了,星期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到。”
“當義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辭,但見到汪靛兇惡的眼神,立即點頭答應了。“…我那天有空,會準時到。”
她哼了哼,拉著司徒倔走了。司徒倔臨走前,還回頭給他一記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氣憤不已,對著保鏢大喊“電話!電話拿來!”
保鏢手忙腳亂地掏出行動電話遞給他,邱槐安抓了電話立即撥給在美國的母親。
“喂!媽,我是小安啦,我告訴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嗚——她交了男朋友…什麼?跟誰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媽,怎麼辦?我會被打啦…”
“你認識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對汪靛說,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臉一沉。
“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他來說心當義工。”她含糊帶過。
“就這樣?”司徒倔不信內情這麼簡單。“你連邱夫人也認識。”
“那是牽線!我改天拿我爸留給我的日記給你看,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汪靛搖頭嘆息。
司徒倔正想問問題,卻讓來人打斷,他不悅地皺眉。
“少爺,夫人請汪小姐過去一趟。”
來人是他母親風格冽的秘書兼保鏢。
“你母親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還有,那女人不是我母親。”司徒喊口氣火爆。
她又想做什麼?
“叫那女人別管我閒事。”他牽著她的手走。
“少爺,請別為難我。”
“沒關係,我去。”汪靛輕拍他手背安眠“我們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親找她做什麼。
“靛。”司徒倔向她搖頭。
“你覺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還是她倒楣?”她笑問。
司徒倔仔細想想,說的也對,也就跟著秘書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棟氣勢磅磚的建築物,有點像城堡的別墅。
進大門後到內屋有五分鐘車程,經過一個巨大噴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門,司機下車關門,司徒倔將她扶出來,走過長長的步道,才進入正屋。
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寬又大,且批高設計,屋內擺設得春華且誇張,廊邊放置數個和她一樣高的花瓶,客廳的沙發椅是英國進口的古董,牆上的壁爐更可看出有段歷史,地上則鋪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個性是如何而來了,自小在一個霸氣十足的環境下長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氣而且呵,簡直是目中無人又自大!
“夫人在書房,汪小姐請上樓。”
步上螺旋式的豪華階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黃金上的錯覺。
“倔,這是黃金嗎?”她撫著泛金光的扶手問。
“嗯,聽說是黃金粉末壓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說。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錯覺,她真的踩在黃金上!
“那這個柱子上的綠石頭,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著圓柱上頭的裝飾問。
“是祖母綠。”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輝煌!”汪靛大感其浪費地搖頭。
“其實,我告訴你。”司徒倔神秘地壓低身體,在她耳邊道:“我爸說,當年我曾曾祖父為討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親友,所以才蓋了這棟‘城堡’,只有各代繼承人知道,房子裡的玉呀、金呀、寶石,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