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還敢揉!蹲下來,我幫你看。”她罵,怒聲命令。
倔什麼時候戴起隱形眼鏡了?
慕容恣看守文況,宇文況看范姜曄。最後范姜曄攤攤手,表示不知道。
慕容恣與宇文況兩人心中同時閃過一句話——倔愈來愈下流了!
“你根本沒戴隱形眼鏡!”汪靛檢查過後發現被耍,十分不快。
“是嗎?可是澀的怪不舒服。”他裝得可像了。
“那我再看看。”汪靛再度替他檢查,任誰也想不到,她會一掌擊向司徒倔天靈蓋。“這樣好多了吧?”
“你又打我!”司徒倔眯起眼。
“你大腦不是缺氧嗎?前天斷氣又喝了不少髒水,打一打對你有好處。”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汪靛小心的離他一大步。
果然,司徒倔長手一撈,將她困住。
“誰準你碰我的?”汪鼓眼冒火,她就知道他會有動作!
“我想碰就碰!”他將體形嬌小的汪靛團在牆與他胸膛之間。
“在我的地盤上吃我豆腐?!”汪靛眼神如劍,劍劍利人司徒倔體膚。“你找死!”
她超高的鞋跟往他小腿骨踢,疼得他抱腳直跳。
汪靛氣不過、再度伸腳,欲踹他屁股、但司徒倔相準時間,猛然拉她小腿,兩人跌一團。
沒人敢插手去管他們,最後乾脆眼不見為淨,三人偷溜,離開汪靛的休息室。
鬧劇嘛!這兩人的舉動不是打架是什麼?明哲保身,退出戰局是最佳選擇。
司徒倔一腳壓住汪靛有力的腿,一手將她一隻手固定在腦後,將她壓制在地毯上。姿態極為曖昧。
汪靛覺得屈辱,對司徒倔破口大罵。
“你這白痴!放開我!”她要把這無聊男子剁了餵狗。
“不要。”他任性的像個小孩。“這樣子很好”。
“你重死了!大白痴”她不停地扭動身體。
“你再這樣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哦!”他邪魅地眯著眼笑,一另一隻空閒的手懶懶輕滑過她光裸的臂膀。
她面板雖黑,但卻光滑有彈性,膚質很好,而且好好摸。
“我會殺了你!”她此生首次感到屈辱的滋味,眼冒出熊熊烈焰。
“我說過我會報復,汪靛,現在我要來審判你。”他改以雙手製住她的手腳、俊臉逼近她,他的氣味噴在她臉上。“罪名一,公然在學生餐廳賞我一個耳光。嘖嘖,很痛吶。你知道嗎?”
“你活該!”她想朝他吐口水,但良好的家教不容她做這種事。她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司徒倔這陰險小人,竟這樣待她!
“罪名二,害我跌入游泳池,差點斷氣。”他對她的話不以為意,反而厚臉皮加入這一條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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