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沒有試過嗎?”
“走吧。”莫無情轉身跨上駿馬,揚起鞭子便向著另一邊疾馳而去,不再留戀、不再回頭。
血鷲,這一次,你真的自由了,縱使我想再一次把你綁在自己身邊,也,沒有機會了。
一聲馬嘶讓船頭血鷲的身軀不由地一顫,他猛地轉過身,直直地看向早已經被輕霧遮掩的江岸,卻再也尋不見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人。
“哥,我們就這樣離開了,你當真不願意留在他身邊?”赫連華笙看到血鷲這般模樣,不由擔心地問道。
如今的他已經不復之前那般蒼白的面色,但似乎還是有幾分虛弱,他的身上裹著一身狐皮裘襖,銀白色的毛皮隨著江風輕輕地拂著他的面,讓他的臉頰顯出健康的紅嫩。
見血鷲似乎並沒有任何表示,赫連華笙嘴唇一嘟,彆扭地說道:“雖說那個壞人把我捉了,弄了個什麼血祭,但是他既然是為了哥哥你,我就原諒他好了,不像那個莫無邪,他……”
說到這裡,赫連華笙不由得轉頭看向船頭的另一邊,正對上莫無邪痴痴地看向他這邊的一雙眼睛,立刻就別開頭,往地上啐了一口,“呸,小爺我才不稀罕他,哥,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