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肯定是在所難免的,想要重新成為一箇中型家族,想要再有躋身一流家族的機會,在他的有生之年估計是看不見了。
這一吼一打,謝利爾原本有些微紅的雙眼馬上就瞪了出來,一副殺之而後快的表情讓人見了就想要做惡夢。
“你們幹什麼!!殺了老夫的那麼多護衛不說,執法隊的大人來了你們還敢囂張!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還是有誰在背後給你們撐腰?!聯盟的法律都到哪裡去了!”
聽到謝利爾的話,那些個執法者也皺起了眉頭……
的確如同謝利爾說的那樣,當著他們的面還敢動武傷人那切實有些藐視法律的味道了。
“呵呵……”這個時候恩賜站了出來,一臉冷笑道,“囂張?法律?我真正囂張的人是吧,謝利爾·古韋爾斯!”
謝利爾看見說話的是一個小孩子,而且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頓時聯想到了自己的敵對家族。
‘難道這些人是我的對頭派來陷害我的?’謝利爾心中不由地犯嘀咕,但是一想到自己有所依仗便也放開了膽子。
反正他古韋爾斯家族已經是不保了,況且既然他敢叫來執法隊,就不怕被執法隊所懲罰。
自認為做的滴水不漏的謝利爾底氣十足地對著恩賜怒目而視。
“私造聯盟文獻收取稅收,搜刮平民財產,縱容手下護衛傷人害命……你還敢和我提法律和品行,說這句話之前你難道不覺得心中有愧麼!”
恩賜右腳一蹬,特意將一股力道打入雪下的實土之上,配合自己的‘俠道’散發出了一股正氣……
那執法隊員和謝利爾頓時一愣。
古韋爾斯家族這些違法的行徑執法隊早有耳聞,也著手開始調查。
奈何執行這些事情的都是些空殼家族,他們根本找不到真正證據……
雖然他們很想制止這種狀況,但就算是他們取締了這些家族,懲戒了這些罪者,但是沒有多少時間古韋爾斯家族就能夠再製造一匹出來。
與其做這些治標不治本的事情,他們情願等待機會和證據去輾平整個古韋爾斯家族。
而恩賜那自信的舉動無疑讓那兩方誤認為他擁有什麼了可以將古韋爾斯家族置於大牢之中的東西。
執法者感興趣地等待著恩賜的後話。
而謝利爾心中則打了小鼓……
‘難道這孩子不單是我敵對家族派來的,而且還有可以指證我的證據?……不對不對……這麼長時間來我都做的都應該是天衣無縫,每一次聯絡那些空殼家族都是幾經週轉才下達的命令,錢也是透過正常渠道進入我們家的……就連執法者都沒有查出來,我的那些對頭怎麼可能有這些能耐……’
的確,謝利爾在保密這方面做的十分的好,就算是那些空殼家族的掌舵人想反水咬他一口都不可能有證據……
因此在聽見那個謀士的報告後,感到出了大事情的他才會有這個底氣去尋找執法隊同來。
想到這裡,謝利爾又擺出了那一副‘我是無辜的’樣子來,鎮定地說道,“你這個小兒,連毛都沒有張齊就敢在這裡信口雌黃搬弄是非,你是哪一家的二世祖跑到我們北域的地頭來撒野!要說我做了這些事情,有本事的你就拿出證據來!倒是你,先打傷了我們友盟家族的護衛(就是那十二騎),再傷殺害了我的護衛隊,而且將他們扣押了起來……這可是執法隊大人都親眼看見的,你要怎麼解釋!”
“沒錯,你那所謂的空殼友盟家族的護衛的確是在這裡被人打傷了,不過打傷他們的人可不是我……”恩賜邪邪地一笑,對後邊的阿雅招了招手。
“這一位是神庭獸神一脈獸神殿的聖女阿雅,那是她的坐騎驚雷聖獸,我這個護衛隊就是為了護送她去光明學院而去的北域……至於她和那十二騎發生的衝突,我也不太清楚……只不過按照聯盟和神庭簽訂的合約還有法律,她只不過是打昏了那十一人,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傷到,你覺得哪一條律法可以定她的罪呢?”
獸神殿的聖女……
這個名頭讓人都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阿雅的身份在聯盟起碼也算是一個國外來使,就算是真的殺了人也只能遣送回國,更不要說是發生這種‘群毆打架’的小事件了……
“好,好,好……”謝利爾當然不敢在神庭的腦袋上再做什麼文章,無法倒打一耙的他索性直接切入了主題,“這件事情我就不和你爭論了,但是你說我私造聯盟文獻收取稅收,搜刮平民財產,縱容手下護衛傷人害命……如果你還拿不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