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出血來,這回吐出的血呈青紅色,看上去十分噁心。
有什麼不可以?我這麼想要湛潯,有什麼不可以?這一瞬的想法,苻聿珩的理智盡失,只剩下依存內心深處想望而動的慾念。
是啊,有什麼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
其實雖然苻聿珩明白他對湛潯的感情是人類所稱的情愛,但深怕染上這種情毒,變得與人類一般時而可憎時而可厭,因而一直壓抑著,不願顯露出來。
然而情咒加身,去除了他這一層顧忌,原本那單純無瑕的情感也因情咒的緣故而變了質。
他對湛潯的情感有多深,想佔有湛潯的意念就愈深。
他抬手擦去嘴邊的血,面泛笑意,緩站起身,目光渺遠地盯著不遠處碎裂的紅床,周身泛起白光,看似仙氣已然恢復,但若細觀,卻能發現那白光竟滲著絲絲的青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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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的女淫魔嗚咽一聲,等著下在湛潯身上的情咒發作,但好一會,都不見湛潯有似苻聿珩那樣的反應,於是她恍然睜大眼,「你……」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淫魔沒辦法吃神族了,只因他們的情咒對他們壓根起不了作用。
起不了作用,也就無法魅惑他們,無法魅惑他們,怎麼食得了?
「敢碰我,去死啦!」湛潯只覺得有點麻麻癢養的,除此之外,就只有被女淫魔親吻的憤怒,他抓住她的心臟,就這麼活生生地剜了出來,捏碎。
女淫魔帶著悔恨睜著大眼,死於湛潯爪下,但湛潯還不放過她,他發出一聲低嘯,動手將女淫魔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