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趙陽跟張袖兒滾完床單,便摟著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聽完之後,張袖兒也誇趙陽的辦法好。
可是現在,似乎李青田那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她便也跟著擔心起來。
“我去看看。”說完,趙陽便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李青田的家距離醫館不太遠,才兩三分鐘,趙陽就走到了。
此時李青田家大門緊閉,趙陽來到門口敲了敲門,然後透過門縫往裡面瞄了一眼,感覺裡面不像是有人的樣。
“有人麼?”
趙陽一邊拍門,一邊大聲喊道:“有沒有人,支書,我趙陽啊!”
哐哐哐——
趙陽這頓拍門,裡面毫無動靜。
然後他便有些納悶。
這時候,隔壁鄰居開啟院門,對趙陽說道:“支書一早就走了。”
“走了?幹啥去了?”趙陽瞅著那中年婦女,問道。
“出門去了,他揹著行李,跟他老伴兩個一塊走的。”中年婦女說道。
“還跟他老伴一起走的?”趙陽納悶地問。
“是啊!”中年婦女說道。
“難道他是去找孫女了?可是往常他出遠門,不都是自己一個人麼?”趙陽問。
“哪有啊,他一般出門,都是他老伴送他到縣城車站,然後再回來。”中年婦女說道。
這下,趙陽心中一動,急忙問道:“那他們早晨啥時候走的?”
“一大早,七點多鐘。”中年婦女說道。
“那麼早就走了?”趙陽瞪大了眼睛,心說這回可糟了,要是七點多鐘走,九點就能到永安客運站,現在都下午一點了……
接著,便聽中年婦女說道:“可不,早晨我家老爺們去縣裡送菜,他和他老伴搭我家老爺們的車走的。”
“哦。”趙陽點點頭。
“你找支書有啥事兒啊?”中年婦女問道。
“沒啥事。”趙陽應道。
“也是奇怪了,我家老爺們說十一點回來,這都下午了也沒回來,我這還給他留著飯呢,肯定是他跑到哪喝酒去了,要麼就是去洗浴中心了。”中年婦女說道。
“他早該回來了?”趙陽問。
“可不是麼,說好了中午回來吃飯,這個癟犢子玩意,屋裡菜早就涼了。”中年婦女有些怨岔地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說完,趙陽轉身要走。
“誒,用不用我給我家老爺們打個電話,問問他支書走了沒?”中年婦女問。
趙陽本來想說不用了,都這個點了,支書肯定走了,可是他心中忽然一動,便立刻轉過身來,問道:“你說,是支書老伴跟他一起走,把他送到車站再回來?那是你家老爺們把她帶回來麼?”
“應該是啊。”說到這,那中年婦女也“誒”了一聲,說道:“不對啊,我家老爺們肯定應該把支書的老伴帶回來,這樣的話,他也不能一個人喝酒去啊,他去喝酒,支書的老伴咋辦?”
“對啊!”趙陽立刻說道。
“那他們早該回來啊!”中年婦女嘀咕道。
“那你趕緊給你家老爺們打個電話吧。”趙陽說道。
“行,我這就去拿手機。”說完,中年婦女便回屋拿手機,等她再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已經撥完了號碼,把手機貼在了耳朵旁邊。
過了半分鐘,也不見中年婦女說話,然後便聽她說道:“誒,奇怪了。”
“咋了,沒人接?”趙陽問。
“一般他不接電話,要麼是手機沒電了,要麼就是在哪鬼混呢,他昨天晚上剛衝完的電,肯定不能沒有電。”中年婦女說道。
“那他也不能帶著支書的老伴去洗浴中心啊。”趙陽說道。
“說的是唄!”中年婦女把手機螢幕拿到眼前,罵了句“敗家玩意”,然後便再次給她男人撥了過去。
這次,依然沒有人接電話。
“這個犢子玩意,到底幹啥去了?”中年婦女罵道。
“出門之前,說好了支書老伴要回來唄?會不會支書的老伴留在縣裡,去誰家了?”趙陽問。
“不能啊!都說好了的!再說了,支書的老伴就是要搭我家老爺們的車,她要是自己坐車回來,那不還得再花錢麼,支書家可會省錢了,肯定不能留在縣裡。”中年婦女說道。
“這電話也不接……”趙陽喃喃自語。
“是啊,這可咋整,到底咋地了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