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個頭，然後問道：“你覺得，這事兒有沒有可能是張金貴幹的。”
“我覺得不太可能是他，但是一切皆有可能，不能排除他的嫌疑。”凌雨璇說道。
“為什麼你覺得不太可能是他？”趙陽奇怪地問。
“最近我一直在調查他，我發現了一件事。”凌雨璇說道。
“什麼事？”趙陽問
“我發現他現在已經債臺高築，資不抵債，資金鍊隨時可能斷裂，面臨破產。”凌雨璇說道。
“啊？”趙陽轉頭去，看著凌雨璇，說道：“你是說，這個老小子……他現在這麼慘？”
“嗯！”
凌雨璇點頭說道：“這幾年他一直在拼命擴張，有點用力過猛，一直靠著銀行的貸款來維持，今年各大銀行都緊縮銀根，並且在貸款上稽核非常嚴格，再加上，章金貴已經失去了羅朝陽的支援，所以他現在的日子非常不好過。”
“是麼！”趙陽點點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瞭解，我從來不貸款，都是現金。”
這下，凌雨璇忍不住笑了，說道：“你這種簡直就是異類，現在的企業哪有不貸款的，都想自己明明手裡有十萬，卻要做一百萬的事情，許多公司都在走鋼絲，而現在，張金貴走的這根鋼絲，隨時可能斷掉。”
“所以如果按照他說的，把他的資產都白送給我，就等於把他欠下的債也都讓我扛了。”趙陽冷笑說道。
“嗯，沒錯。”凌雨璇說道：“如果他真的破產了，那麼，他所有的房子都會被拍賣還債，到時候，他連住處都不會有了，但是如果按照之前跟你的約定，他便可以留下兩座價值上千萬的別墅，這樣對他非常有利，而對你來說……等於白幫人還債了”
“草，這個老狐狸！”趙陽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