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
夏冰看著趙陽,補充道:“只要能再給我兩天之間,如果再找不到能跟張金貴聯絡上的線索,就隨你了。”
其實夏冰已經抓到那幾個在工業區裡放炸藥的傢伙了,可是,為了保密,她必須守口如瓶,不告訴任何人,包括趙陽。
“好,那咱們就說定了哈!”趙陽笑著說道。
“行,一言為定。”夏冰點頭說道。
“嗯,那你現在是要去查案,還是咱倆找個地方喝杯茶啊?”趙陽壞笑著問。
“喝什麼茶?”夏冰看著趙陽,問。
“什麼茶都行,主要不是喝茶,而是……嗯,咱倆不是好久沒見了麼,你最近體內的熱毒是不是也不經常發作了?”趙陽問。
“嗯。”夏冰點點頭,說道:“這幾個月,赤極陽脈發作的次數和疼痛程度都大不如前,我甚至感覺,就算不用再繼續治療,也沒什麼妨礙了。”
“誒,可不是這樣的。”趙陽臉色一變,正色道:“這赤極陽脈如果不盡力壓制,早晚會再次反噬,到那時候,其可怕程度很有可能超過當初!”
“哦?這麼嚴重?”夏冰訝異地看著趙陽。
“當然了!”趙陽正色道:“我可不是在騙你,對付赤極陽脈,這可是一場永續性的戰鬥,必須經常壓制它,它才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和生活。”
“那,要壓制多久才行呢?”夏冰問。
“一次一個小時差不多了。”趙陽說道。
“我不是說一次。”夏冰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說道:“我是問要壓制多長時間。”
“一個小時就夠了嘛,那你想要多久?”趙陽明明知道夏冰什麼意思,可就是不正經回答。
夏冰被趙陽氣得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引得趙陽“哎呦”一聲,方才說道:“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快說!”
“誒,好吧好吧,”
趙陽無奈說道:“你這個病暫時去不了根,活多久,就要壓制多久。”
“啊——”夏冰拉長了音調,眨了眨眼,看著趙陽。
“所以……”趙陽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
“你這個傢伙,分明就是在騙我!”夏冰瞪起了眼睛,嗔道。
“我才沒有騙你呢,”趙陽說道:“你要相信我身為一個醫生的節操,我怎麼騙我的病人呢?”
“你這個傢伙,什麼都幹得出來,騙個人算什麼!”夏冰冷冷說道。
“唉,那你不如就忍半年或者更長時間,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這玩意那麼容易揭穿,我幹嘛要騙你。”
趙陽嘴上這樣說,心裡覺得,半年不碰夏冰,那自己不是要難受死?
可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只能這樣說了。
“半年,好,那我就忍半年好了。”夏冰點頭說道。
“嗯?你真要忍半年。”趙陽瞪大了眼睛,對夏冰說道。
然而,夏冰沒有回應,而是啟動車子的發動引擎,打著火,慢慢往前開去。
“誒,你這是要去哪?難道要帶著我一起去辦案?”趙陽瞅著夏冰,問道。
可是,夏冰並沒有回應,載著趙陽一路向前。
就這樣,夏冰開車駛出村子,把趙陽帶到了一個十分僻靜的地方。
這便讓趙陽更覺疑惑。
待得車子開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之後,夏冰便停下了車,扭頭對趙陽說道:“雖然我要忍半年,可是在此之前,我想放縱一下。”
放……放縱?
趙陽陡然瞪大了眼睛,然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發現夏冰竟然離開駕駛位,主動騎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一時之間,兩人捱得十分接近,然後夏冰便俯下頭來,湊上她誘人的雙唇……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陽一個人站在人跡罕至的小路上。
他站在原地,吹著寒風,看著夏冰的車越開越遠,漸漸從視線中消失。
說起來,趙陽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可以說……嗯,雖然車裡空間小,不太好施展開,可這種體驗還是很刺激,讓人回味的。
待得夏冰的車消失不見,趙陽便轉過頭,朝村裡走去。
一想到這樣的美味,他要半年吃不到,心裡感覺十分難受,不過,難受了一會之後,他就覺得,還好擺在他面前的不光只有這一盤菜,這大概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臨近過年,村裡的年味兒十分濃厚,小孩們早就放了假,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