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陽的話,張袖兒微微低下頭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最近我沒見過他,就是聽說他回來了。”
“他真沒來找過你?”趙陽皺眉追問道。
“沒有。”
張袖兒說道:“我雖然擔心他來騷擾我,可他最近真的沒出現過,聽說他自從回來,就跟村裡一個女的好上了。”
“哦,原來是這樣。”趙陽點點頭。
“趙陽啊,既然孔二流子回來之後就沒再來騷擾張袖兒,我看你也別去找他了,俗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說呢?”趙一山說道。
“那之前的事兒呢?之前的事兒就那麼算了?”趙陽沉聲問道。
“之前的事兒當然算了,那幾年張袖兒寡居在家,是個無主之人,這次孔二流子沒來騷擾袖兒,可能也是聽說她已經有主了。”趙一山說道。
“對,我估計也是。”方老四的媳婦說道:“在咱村,誰不怕趙陽?孔二流子肯定也怕!趙陽,雖然你不在家,可是,孔二流子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草,他敢!趙陽不在家,我可是在呢!他要是敢騷擾袖兒,我特麼非得弄死他不可!”方老四咬牙說道。
“人家的媳婦,你那麼上心幹啥。”方老四的媳婦在一旁吃起了醋。
“袖兒是趙陽的,趙陽不在家,那我方老四當然得幫他保護好他的女人!”方老四沉聲說道。
方老四這話說得義正辭嚴,趙陽心頭一熱,當即對方老四說道:“兄弟,回頭我給陳萍打聲招呼,給你漲工資!”
一聽這話,方老四的媳婦登時樂開了花!
她笑著說道:“趙陽,敞亮啊!”
“必須敞亮!老四這麼幫我,我再不敞亮,那還是人麼。”趙陽笑著說道。
這下,趙一山瞅著趙陽,說道:“你小子,別瞎漲工資,你給方老四漲工資,其他人怎麼看?”
“其他人我也沒虧待啊。”趙陽不以為然地道:“誰要是不服,明天就跟我一起去揍孔二流子,誰敢上去揍,我給誰漲工資。”
“趙陽,你省點錢,這孔二流子,我一個人就能把他打出屎來,不用別人上手!”方老四拍著胸脯說道。
“胡鬧!”趙一山沉聲說道。
這下,趙陽嘿嘿一笑,說道:“爹,我開玩笑的,到時候揍孔二流子,我自己一個人上,別人動手,我還怕一失手把人打死了呢。”
“你一定要去找孔二流子麻煩?趙陽,你現在翅膀硬了,連爹的話都不聽了!”趙一山怒目圓睜,厲聲問道。
“那就再說吧。”
此時,趙陽見趙一山動了真怒,便不再堅持了。
畢竟這段時間,孔二流子沒敢來騷擾袖兒姐,估計也是因為怕他。
這頓飯趙一山明顯沒什麼心情吃,只吃了一小碗飯,菜也沒吃多少,等後面小霜端湯上來的時候,趙一山已經說吃飽了,出去溜溜彎。
等趙一山走了,方老四湊過來,對趙陽說道:“我看啊,這孔二流子你最近還不能動。”
“是啊,先不能動。”趙陽說道:“我爹為了讓我不去找孔二流子的晦氣,也算是費盡心思了,我總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要不明天我去收拾他一頓,就當是幫你出氣了。”方老四說道。
“不用。”趙陽擺擺手,說道。
方老四在村裡是一霸,而且下手挺黑,趙陽有點擔心方老四再把孔二流子打個好歹的。
這孔二流子人品極差,而且還不經打,趙陽十二歲的時候,一拳懟在他肚子上,直接給他打倒在地上,把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哭嘰尿腚的,直到他大姑聞訊趕來,給趙陽一頓臭罵,他才從地上爬起來。
可以說,這個比雖然不會打架,但是特別會裝熊。
吃完了飯,趙陽到後廚跟小美說了兩句話,便和張袖兒先走了。
今天晚上他要辦大事兒,所以縱然張袖兒想留下來繼續幫忙,也被趙陽給硬拉走了。
走在村裡的路上,趙陽看了張袖兒一眼,笑著說道:“可以啊,你現在已經是聚氣境道者了。”
“託你的福,我已經踏入聚氣境了。”張袖兒笑著說道。
“感覺怎麼樣?”趙陽笑著問。
“感覺特別好,身體很輕鬆,而且力氣大得不像話。”張袖兒笑著說道。
“所以要是孔二流子或者別的什麼人敢來騷然你,你上去一腳,直接就能把人給踹趴下。”趙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