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顯然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內傷,甚至都不需要醫道武者來辨別,只要是道者,一耳朵就能聽出來。
這下,癆病鬼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輸了,這院子裡的人果然都不是白給的,我看啊,就連那個一直沒露面的人,也沒準還在屋裡呢。”
說完,他便把目光落到了那個人的房門前。
這時候,就連趙陽也很好奇,這個一直都沒動靜的人好像很沉得住氣,就連剛才那一首至為哀傷的曲子都沒能讓他現身,哪怕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誒趙陽,你說這屋裡現在到底有沒有人啊?”癆病鬼說道:“這屋當時有人入住的時候,我確實聽見了,可是在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屋裡的人。”
“不知道。”趙陽搖搖頭,然後笑著說道:“沒準白天那個黑衣人,就是這屋子的主人。”
“誒,很有可能!”癆病鬼點頭說道。
“什麼黑衣人?”朱媚兒嬌聲問道。
“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不如你來我房裡,咱倆好好聊聊?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啊,都給你講講。”癆病鬼一臉色相看著朱媚兒,笑著說道。
“呦,我可不敢去你那,你這個血道武者肯定是吃葷的,我要是進了你的屋,怕是要被你吸乾了血!”朱媚兒笑著說道。
“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是吃素的!”癆病鬼笑著說道。
“血道武者裡只有兩成是吃素的,我不信你就是那兩成裡的一個,我可是聽說,吃葷的血道武者比吃素的厲害多了!”朱媚兒說道。
“嘿,你還不信是吧?”癆病鬼說道。
這下,趙陽忍不住看了癆病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