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爛了不知道幾百幾千年的味道匯聚了起來，就宛如一顆核彈，可以讓任何人崩潰！
與之相比，夏冰在命案裡聞到的那些腐爛的味道，根本不值一提！
兩者相比，根本不是一個程度，一個數量級的！
夏冰捂住了口鼻，一陣乾嘔，而趙陽則乾脆閉了氣，讓身體的毛孔來呼吸！
凝氣境道者除了可以將真氣外放形成無形屏障之外，還可以用面板的毛孔來呼吸！
所以，他的感受比夏冰好多了！
“嗎的，還真被我給說中了。”趙陽無語道。
此時夏冰心裡已經毛了，她看著這些死屍慢慢從棺材裡爬出來，心態已經爆炸！
“別緊張。”趙陽摟住夏冰，低聲安慰道。
“你……你能不能告訴我，我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做夢？”夏冰顫聲說道。
“不是。”趙陽簡單答道。
這下，夏冰便要崩潰了！
“不過你別擔心，他們不過是一些碎骨頭渣子，我一拳就能打倒一個。”趙陽笑著說道。
“你很狂！”
趙陽話音剛落，便聽到有人說出這三個字！
趙陽皺緊眉頭，盯著眼前這些殘破不堪的死屍，厲聲問道：“到底是誰在說話？”
“當然是我。”聲音再次傳來，趙陽仔細分辨了一下，然後猛然仰起頭！
他聽出，這聲音竟然來自於天空中！
而此時，天空中除了那可散發著幽藍光芒的珠子，並沒有別的東西！
可是，就在趙陽納悶的時候，這散發著幽藍光芒的珠子上竟然出現了一張臉！
一張十分可怕，十分滲人的鬼臉！
這張臉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除了耳朵，什麼都有！
接著，趙陽便看到這張臉的口唇微動，說道：“看清楚了嗎？”
“嗎的，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趙陽沉聲說道。
“我是這裡所有死屍的怨氣所匯聚而成的！”鬼臉說道。
“怨氣，他們都有怨氣？”趙陽沉聲問道。
“當然！”鬼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