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給她做的新面具。”趙陽湊到趙一山身邊，悄聲說道。
“啥？新面具？”趙一山愣然看著已經轉過頭來的小霜。
趙陽給趙一山說過面具的事兒，不過他並沒有說這面具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
以趙一山的想象力，也絕對想不到小霜這前後兩張臉，都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
他一直以為這面具是用豬皮什麼的做的。
這人皮就算是從女死刑犯臉上剝下來，也著實有些聳人聽聞，以趙一山保守的性格，趙陽怕他接受不了。
所以，家裡人都瞞著老爹，沒告訴他小霜用的人皮面具是真的“人皮”面具。
“是啊，之前那副面具壞了。”趙陽說道。
“哦，這玩意還不是能一直戴的，還得經常換。”趙一山點頭說道。
“只要不弄壞，就能一直戴。”趙陽說道。
“那這回她得換個名字了。”趙一山說道：“要是一樣的名字，長得不一樣，那就不對了。”
“我知道。”趙陽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可以對別人說，之前那個‘霜’是冰霜的霜，而這個是成雙成對的雙。”
趙一山斜睨了趙陽一眼，那眼神明顯是在說：你糊弄鬼呢？
趙陽笑了笑，說道：“小霜很不喜歡戴人皮面具，如果再給她改了名字，她心裡肯定非常不舒服，所以，我看就這樣吧。”
“行，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趙一山說道。
等十五桌的午餐肉都上齊了，小霜便把黑珍珠拉回來坐下，然後對張袖兒道：”袖兒姐你也快坐吧，客人我來招呼就行了。“
通常在飯口的時候，廚師和服務員肯定是不能坐下來吃飯的。
因為，根本沒這個時間。
然而，習慣了大家在一起吃的趙一山便感覺十分別扭。
他看這小霜忙裡忙外，而且小美又在廚房裡忙碌，縱然眼前是美味的京味火鍋，他也沒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