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陽將真氣凝聚於掌心輔助煉藥,老道走過來,說道:“你這煉藥的手法,我一點都不會。”
“你師父沒教過你?”趙陽問。
“沒有。”老道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只教了我一年,便把我逐出師門了,你也知道,第一年只是學些皮毛,至於這煉藥的手法,至少要到基礎打牢之後才教。”
“你才跟師父學了不到一年,就跟你師母搞上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趙陽有些鄙夷地說道。
“我拜入師門之時已經十七歲,正直血氣方剛,而我師父正在練一門不近女色的高深功法,我師母熬了一年,那天見到我光著膀子在河裡洗澡,便悄悄摸了過來,說要給我搓背,結果……”
說到這,老道嘆道:“我這個師母都沒有我後來討的老婆十分之一漂亮,長得很醜,只是我當初太年輕了。”
“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現在想的還是你師母的美醜,卻不注重品德,你師父把你逐出師門一點都沒做錯。”趙陽冷冷說道。
老道嘿嘿一笑,說道:“男女之事,乃是人倫,不光是人,這天底下,上到飛鳥,下到走獸,哪個不需要雌雄交配?”
“可她是你師母!”趙陽沉聲說道。
“我拜師之後,我師父壓根沒教過我怎麼做人,我哪裡知道那麼多?”老道不屑說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要是我收了你這樣的徒弟,怕是要把你打死才解恨。”趙陽苦笑說道。
“小子,外面那個漂亮村姑是你老婆?”聽了趙陽的話,老道也生氣,笑著問道。
“算是吧,她是我老爹眼裡的兒媳婦,也是我心裡最愛的人,只是我們之間還沒有結婚而已。”趙陽說道。
“她是個好女人,一見到她,我就想到了我的老婆。”老道說道。
“你老婆已經去世了?”趙陽問。
“我老婆發現我經常去會所找女人,一怒之下喝藥死了。”老道有些遺憾地道。
“……”趙陽真有些無語。
看來這是個老騷炮。
而且這老騷炮的老婆是個暴脾氣。
“我那個老婆對我是真好,這十多年來,我再也沒找過老婆,因為,我再也沒遇上像她那樣對我那麼好的女人。”
說完,老道拍了拍趙陽的肩膀,說道:“小夥子,對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好,不要做讓她傷心的事情啊!”
“我知道了。”趙陽點頭說道。
老道收回了手,嘆了口氣,說道:“而且現在這世道,身材好,長得又漂亮的女人價格是越來越高了……”
“那這麼說,你這些年也沒閒著,還經常去大保健?”趙陽問。
“沒有老婆,還不能去大保健,那該怎麼活?”老道反問道。
這下,趙陽不知道該說啥了。
這老頭雖然已經六十多了,卻是個道者,對於道者來說,不管多大年紀都可以御女,而且就算七老八十了,依然可以龍精虎猛。
等黑青蛇蜈方的解藥做好了,老道對趙陽說道:“半夜十二點,你的清血玉露丸跟我的解藥一起讓我女兒服下,對麼?”
“不,先服你的解藥,過一個小時才能服下清血玉露丸,不然的話,兩種藥相互作用,可能會出岔子。”趙陽說道。
“先服解藥?那我女兒體內的血毒要是壓制不住,這一個小時……”老道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一旦解掉黑青蛇蜈方的毒,那這血毒就不會再受到壓制,從而在他女兒的體內瘋狂肆虐!
然而,趙陽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沒辦法,這是唯一的辦法,你只能祈禱你女兒的身體在這一個小時之內,不會開始潰爛。”
“難道就不能等清血玉露丸服下之後,再吃解藥嗎?”老道沉聲問道。
“你想讓黑青蛇蜈方的毒發作?那樣的話,你的女兒立刻就會死!”趙陽盯著老道的眼睛,說道。
“這……”老道不再言語。
他也是醫道傳人,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讓血毒在女兒體內肆虐一個小時,與讓黑青蛇蜈方失去制衡,在女兒體內發作,哪個更危險,他再清楚不過。
血毒最初只會傷體,而黑青蛇蜈方卻會致命!
他今天給女兒服下的黑青蛇蜈方,其劑量足以毒死十個人,一旦失去血毒的制約,馬上就會讓他女兒毒發身亡!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叫聲,老道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