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笑著看了凌雨璇一眼，轉頭瞪視羅素。
羅素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抬頭對沙克說道：“第二道菜可以上了。”
沙克點點頭，然後便出去了，很快，三個服務員端著三盆湯走了進來。
湯是紅湯，以西紅柿等東西為主料做出來的，放下湯之後，服務員順便把蔬菜沙拉端走了。
此時此刻，凌雨璇忽然感覺有些口渴，便拿起湯勺喝了一小口。
“味道怎麼樣？”羅素笑著問道。
“感覺像是地下這個女孩的血。”凌雨璇淡淡說道。
凌雨璇著實覺得地上這個女服務員死得太冤了，於是，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很隱晦地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
這下，羅素眼中分明閃過一抹異色！
趙陽瞪視羅素，說道：“你別動她，你有什麼衝我來！”
“沒關係！”羅素笑了笑，對凌雨璇說道：“你沒真正喝過人的血，我喝過。那是我去梵蒂岡的血色教堂，血衣主教請我喝的。”
“血色教堂？血衣主教？”趙陽皺眉說道。
“沒錯！”羅素笑著說道。
“梵蒂岡我去過，我怎麼不知道那裡有什麼血色教堂和血衣主教，我只知道西斯廷教堂和聖彼得教堂。”凌雨璇說道。
這下，羅素的眼中透出一抹神秘之色，他笑著說道：“美麗的女士，你是在質疑我說的話嗎？”
“啊，沒有，我只是覺得比較奇怪。”凌雨璇急忙說道。
“很簡單，你之所以不知道血色教堂，是因為你並沒有得到血衣主教的邀請。”羅素笑著說道。
“血衣主教是誰？”凌雨璇問。
“血衣主教……”羅素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個比我還邪惡的人！”
這下，趙陽輕笑一聲，說道：“邪惡……你倒是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