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走到趙陽身旁，夏冰小聲問道。
“可以了。”趙陽點頭說道。
此時朱萍的表姐閉著眼睛，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
接著，趙陽便對她說道：“睜開眼睛。”
得到命令，朱萍的表姐果然睜開眼睛，然而，她的眼睛是無神的。
看到這一幕，夏冰登時有些驚異。
她還從來不知道，這針灸不光能治病，竟然可以催眠！
這時候，趙陽像是察覺到了夏冰的想法，便說道：“這催眠其實主要是用來治療心理疾病的。”
“我明白。”夏冰點點頭，說道：“我之前在警校的時候，瞭解過催眠療法。”
“好，那我就開始問了。”
接著，趙陽便對朱萍的表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張小娟。”朱萍的表姐答道。
“張小娟，你跟朱萍是什麼關係？”趙陽再問。
“我是她表姐，她是我表妹。”張小娟睜著她那雙無神的雙眼，很機械地說道。
“張小娟，朱萍的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趙陽問。
“沒，沒有！”聽了趙陽的這個問題，張小娟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急忙搖頭。
“那你為什麼有話隱瞞不說？”趙陽沉聲問道。
“我，我……”一時之間，張小娟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
看到這一幕，夏冰驚訝地看了趙陽一眼。
“她的內心在掙扎，因為這話我們剛才剛問過她，所以在她心裡，這是秘密，是不能說的。”趙陽解釋道。
“張小娟，我問你話呢，為什麼你剛才有話隱瞞不說？”趙陽沉聲問道。
這下，張小娟的身體抖動得更嚴重了，她結結巴巴地道：“那個跟朱萍的死沒有關係。”
“你怎麼知道沒有關係？”趙陽問。
“因為他是不可能殺朱萍的呀，朱萍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張小娟急忙說道。
這時候，趙陽和夏冰的眼中都露出驚異之色。
事情已經到了很關鍵的地方！
“誰？你說的‘他’，是誰？”趙陽沉聲追問道。
“他，他呀！”張小娟急忙說道。
“‘他’是誰？叫什麼名字，說！”趙陽沉聲說道。
“宋剛，宋剛！”張小娟急忙答道。
“宋剛？我草！”趙陽忍不住罵了出來。
夏冰奇怪地看著趙陽。
察覺到夏冰的眼神，趙陽嘆了口氣，說道：“趙剛是朱萍婆婆家的鄰居，就住在朱萍婆婆隔壁，你記不記得剛才我們去見朱萍婆婆的時候，陪著她的那個老太太？”
“記得！”夏冰立刻點頭。
“這宋剛，是老太太的兒子！”趙陽說道。
接著，他便沉聲對方小娟說道：“那天朱萍到底跟你說什麼了？為什麼刻意隱瞞不說？”
一時之間，方小娟沉默。
幾秒之後，方小娟便說道：“那天朱萍跟我說，他老公失蹤這麼久，她也不敢找宋剛了，因為她不知道老公什麼時候回來，萬一回來的時候撞見了宋剛，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她感覺生活過得很無聊，很乏味，就像是被圈養的母豬。”
“你早就知道朱萍跟宋剛有一腿，對不對？”趙陽沉聲問道。
“是。”方小娟老實答道。
“他們兩個是怎麼搞在一起的？”趙陽沉聲問道。
“他們兩個……朱萍的老公對她一直不好，而且還經常出去打麻將，成宿成宿不回來，所以朱萍就跟宋剛好上了。”方小娟說道。
“那朱萍怎麼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宋剛的？”趙陽沉聲問道。
“算日子，她算了下日子，那段時間只有宋剛碰過她。”方小娟說道。
“所以，朱萍肚子裡的孩子是宋剛的無疑，對麼？”趙陽問。
“是的，肯定是宋剛的。”方小娟斬釘截鐵地道：“小萍什麼事兒都不瞞我，這個肯定沒有錯。”
這下，趙陽和夏冰對視了一眼。
這朱萍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老公的種，那他老公要是知道了，不得把她殺了？而且會連著孩子也一起殺了！這不就能對上號了嗎？那一刀直入子宮，乾脆利落，一屍兩命！
想到這裡，趙陽盯著方小娟，問：“告訴我，朱萍的老公知不知道他被綠了？”
“不，不知道。”方小娟說道：“這件事一直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