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一回事了?行,咱先說酒,這酒你開個價。”趙陽笑道。
陳寶才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心說這傢伙連機器帶酒一塊才給五萬,我剛才都差點答應了,這年輕人要,也沒法再要高了。
想到這裡,陳寶才一拍桌子,說:“三萬,你要就給現金,然後找車拉走。”
“三萬?”趙陽問。
“怎麼,你嫌貴?”陳寶才剛才沒敢多要,這會聽趙陽一說,便覺得實在不行就兩萬,低於這個數他就算是把酒都砸了,也不賣了。
“不用,大爺,我給你五萬,你把工人的聯絡方式全都給我,行不行?”趙陽說道。
“啥,五萬?”陳寶才心頭一跳,這五萬可是他心中的理想價位了。
“沒錯,不過附加要求就是工人的聯絡方式。”趙陽說道。
陳寶才想了想,對陳萍說道:“去,把工人的聯絡表影印一份。”
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沒有什麼是不能賣的,只要價錢合適。
陳寶才只是不想平白無故就送給了趙陽而已,既然這酒高價賣給他了,那這工人聯絡方式就做為添頭送了也無所謂,反正自己留著也沒有任何價值。
等陳萍出了屋,那中年男人對趙陽說道:“我說兄弟,這酒你買回去也賣不了多少錢,還得僱車拉回去,值麼?”
在中年男人看來,最多四萬,不然這酒對他來說是真沒啥價值。
“當然值了,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
趙陽想了想,對陳寶才道:“這地皮和廠房,你打算賣多少?”
一聽這話,陳寶才眼睛登時一亮,就連那兩個痞子也都把目光鎖定在趙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