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趙陽從小就不待見李家歡，李家歡在狠趙陽之餘，有好處的時候，卻還是會想著趙陽。
或許，這就叫做牽絆。
所以當李家歡遇到事情的時候，趙陽會想起她的好，繼而會想去幫助她。
“不是不相信你。”李家壯老實說道。
“那你是怎麼個意思？”趙陽皺眉問道。
“只是歡歡她……”李家壯吭吭哧哧的，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你他嗎趕緊說，她到底怎麼了！”趙陽急道。
“她回學校上課了，昨天她老師給我打電話，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個學期她剛叫人把老實給揍了，結果前幾天，她竟然主動跑過去給老師道歉了……”
聽到這裡，趙陽有點懵逼，忍不住問：“等會，你說的是啥意思？”
“我是說，歡歡變了，你聽不懂嗎？”李家壯瞪眼道。
“你說她主動回去上課，還給老師道歉？這是李家歡乾的事兒嗎？”趙陽莫名其妙地問。
“我特麼也不知道啊，她又沒回來，我要不是身上有病，我早就去縣裡找她了！”李家壯道。
“這就奇怪了哈。”趙陽撓了撓頭。
“對了，你看，這是她昨天照的照片。”說著，李家壯掏出手機，在螢幕上點了幾下，一個女孩的照片赫然出現在螢幕上。
李家壯把手機遞給趙陽，趙陽拿起來一看，心說誒，這是誰啊？有點眼熟，就是忘了在哪見過了。
照片上面是個很清秀的女孩，扎著馬尾辮，看起來比櫻桃小不了多少。
趙陽一抬頭，問：“李家壯，你他嗎眼瞎了，這是你妹妹嗎？
“你他嗎才眼瞎，這本來就是我妹妹！”李家壯指著照片說道。
“你特麼放屁！”趙**本不信。
“你特麼才放屁！”李家壯罵道。
這下趙陽心裡泛起了嘀咕。
自從李家歡第一次出現在趙陽面前，就是一臉濃重的煙燻妝，然而現在這照片上的女孩清湯掛麵的，跟那個藍眼影紫嘴唇的李家歡完全對不上號。
再說趙陽三年前離家的時候，李家歡也不長這樣啊。不過那時候趙陽一年到頭最多也就見李家歡幾次，那時候的李家歡在縣裡的初中寄宿上學，可以說，有許多年趙陽都沒有真正接觸李家歡了。
都說女大十八變，難道這真是李家歡現在的真實模樣？
見趙陽愣住了，李家壯很得意的道：“怎麼樣，我妹妹現在長得好看吧？
“這真是李家歡？”趙陽還是有點不信。
“廢話！”李家壯道。
“握草，變化還真大。”趙陽實在無法把煙燻妝和照片裡的這個清純小妹聯絡起來。
不過，李家壯又說了句話，這讓趙陽多少明白點了。
“你特麼是真落伍了，現在誰拍照還不弄個美顏什麼的啊！”李家壯道。
“草，我說呢！”
趙陽罵了句，轉而說道：“那既然這丫頭現在老實了，願意讀書了，那就什麼都不用做了，要是讓她回到從前那樣，反而是害了她。”
“我妹妹到底怎麼了，你去找她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家壯逼問道。
“你現在該考慮的是你自己吧，我現在是在上班時間，與工作無關的話題以後再說吧。”
趙陽走到一邊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李家壯臉上，說：“我方才已經給過你時間了，現在你要立刻告訴我，你是得了什麼病！”
“再給我點時間！”李家壯咬牙說道。
“好，要時間是吧？我給你，三十秒。”
說完，趙陽低頭看了下表，說：“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趙陽開始倒計時，而李家壯又開始緊張起來。
“……十、九、八、七……”
當趙陽數到“三”的時候，李家壯突然抬手，說道：“別數了！”
趙陽停止了倒計時，問道：“那你怎麼說？”
“我……我那方面不行……”
“啥玩意？”這聲音實在太小，趙陽不是裝作聽不見，是真的沒聽見。
“我……我那方面不行！”李家壯把聲音提高了。
“那方面？哪方面啊？”趙陽笑道：“心肝脾胃腎，眼睛鼻子耳朵腦袋骨頭血液神經，你哪方面不行？”
“就是那方面！”李家壯咬牙說道。
“哦，是腦袋嗎？來我看看。”趙陽